被下药醒来后的感觉并不算好,楚惜甚至还能尝得到嘴巴里苦涩的味道。

    看样子只是简单的迷晕了自己,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副作用。

    ——不过他现在这样的状态也算不上很好。

    铁架床的上方横梁上垂下来一条算不上什么做工良好的粗糙红绳,将自己的两个手腕牢牢固定在自己的头顶上方。

    红绳系得很高,以至于Omega不得不支起上半身,两条腿跪在柔软的床铺上才能勉强不会让自己的胳膊被红绳拉到脱臼。

    缪斯很会调整高度,既不会让他觉得被这样捆着有什么难受的感觉,又让他不得不浑身上下都绷紧,膝盖很费力地才能支撑着自己不会往下倒。

    跪都跪不住的感觉并不好受,连脚趾尖都在发颤。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浑身上下的没有一件衣服,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前一夜和晏裴回做爱留下的斑驳红痕格外醒目。

    晏裴回很喜欢他的乳尖,指尖捻着又搓又揉的,将粉白的绵软乳尖弄得像是石榴籽一样红彤彤地挺立着。

    每一次都揪着乳尖拉成一个长条,然后猛地松开。最后甚至用唇齿品尝一般,又是舔弄又是吮吸。

    最后还在他的乳晕上咬了很凶的一口,留下了一圈齿痕。

    今天看上去更加严重了,那一圈痕迹发红泛紫,看上去好像被人虐待了一样。

    这样的场面,换成他鱼塘里的其他几个Alpha看见,可能也确实没有办法保持什么理智的状态了。

    楚惜并不太理解这些和他做着钱色交易的Alpha为什么占有欲那么强,但是这些向来都是无关紧要的。

    缪斯推门进来的时候,楚惜还在思考Alpha到底是在发什么疯。他在缪斯面前从来没有露馅过,更何况缪斯似乎对于他是否有什么其他的Alpha这个话题也并不感兴趣,楚惜不需要特意遮掩。

    缪斯放下了手上的东西,坐在床边,抬手去抚摸Omega白皙的面颊,“哥哥现在在想什么呢?”

    语气温和,但是下一秒便沉了下去。

    “是在想那个在你身上留下标记的其他Alpha吗?”

    他一边低声说着,像是一个孩子最喜欢的玩具被抢走了似的,语气嫉妒又恶毒,“他肏的哥哥有我肏哥哥爽吗?”

    “他有我大吗?”

    “比我会玩吗?”

    “有我这么疼哥哥,有两根鸡巴可以一起操进去吗?”

    “可以像我一样,一操进去哥哥就爽的高潮了吗?”

    缪斯一连串地问了许多问题,但是显然并不想让楚惜回答。Alpha并起两根手指插进他嘴巴里,搅弄着软舌,只能让楚惜发出像是小动物一样低低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