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来喝喜酒。”

    华山长老们,都出了大殿,先前的一幕,看的是真真的,对昆仑神子之举,颇是欣慰,神女未看错人。

    一个喜酒,听的昆仑老道嘴角又抽搐。

    看他这神情,众华山长老,笑的更乐呵,你家的掌教,是挖墙脚的好手,应该不会想到,挖着挖着,把自家神子挖没了吧!

    昆仑老道捂了胸口,憋了一身内伤,一瘸一拐的走了,都不知此番回去,咋跟昆仑掌教交代,说你的宝贝徒儿,成了华山的人了?

    “此刻走,还来得及。”

    山峰之巅,华山神女轻语一声,此话,自是对昆仑神子说,带着一抹歉意,也带着一抹柔情。

    昆仑神子未言语,只一步上前,扛起华山神女便走,直奔闺房,趁天色还早,聊聊人生的理想。

    “啊。”

    很快,便闻一声娇.吟,但凡听之者,无论掌教亦或弟子,都竖起了耳朵,大白天的,合适吗?

    “这般猴儿急,等我回来啊!”

    另一方,去追昆仑老道的叶辰,听闻华山神女的娇.吟,又差点儿杀回来看戏,不过转念一想,打劫昆仑老道最要紧,材料最宝贵。

    一个小插曲,整的华山的气氛,热笼了不少,特别是华山的众女弟子,各个美眸涟涟,脸颊也绯红。

    “有病,都有病。”

    昆仑老道揣手而行,一路走一路骂,老脸昏黑,火气不小,一不留神儿把神子整丢了,太特么窝火。

    “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前方小山头,叶辰已现身,扮成了胡髯大汉,提着一把鬼头刀,凶神恶煞,像极了强盗,或者说,他就是强盗,行话喊的贼溜,拦路打劫这活儿,也干的比真正强盗都顺手。

    昆仑老道定了身,瞅了瞅东边,又望了望西边,这地儿,看着咋这般眼熟了,这人,看的也很眼熟。

    眼熟,能不眼熟吗?犹记得上一回从此路过,他与昆仑神子,就被打劫一次,幸好未丢宝贝。

    此番,又是这,又是那个人。

    “只要宝贝,不伤性命。”叶辰笑了,可他的笑,咋看咋瘆人。

    “好说。”昆仑老道捋了胡须,而后,这货扭头便跑了,许是跑的太急,一步没踩稳,摔了个狗啃泥,站起来继续跑,连滚带爬的。

    “哪走。”叶辰速度更快,身如惊鸿,一掌凌天压下,掌心神纹流转,还刻有霸道的封印。

    仅一瞬,昆仑老道便跪的毫无征兆,纵修为未压制,都不是叶辰的对手,更遑论是同级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