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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子,专治羊癫疯的医院电话号码是多少?”

    学校二食堂打饭窗口前排着长队,庄轶、方佑宁、孙仲子自然也在其中。

    盛饭大叔握着饭勺的手直抖,一卡通上明明刷了五两的米饭钱,可勺里的米饭眼看要从四两半抖成三两。

    盛饭大叔咧牙笑笑:“你这孩子,胖就要少吃点嘛。”

    嗒!一勺饭盛庄轶饭盒里。

    得,就二两半了。

    庄轶认命地端着饭盒朝菜食窗口走去,径直过了肉菜窗口,来到凉菜前方。

    盛饭大叔的话提醒了他。

    以他现在的能力,要在短短几个月时间内减下一半多体重,就算狂吃也能减下来,但至少得在其他人面前做做样子吧。

    于是佐饭餐他只要了一份凉拌黄瓜。

    方佑宁和孙仲子都惊到了。

    “弥勒轶,你真成佛了?”

    “减肥。”

    扒拉着黄瓜和米饭,庄轶觉得没有荤腥嘴里简直可以淡出个鸟来,暗暗决定回去后开小灶。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节食减肥是不行的。”方佑宁道。

    “运动才是正道,等放假额带你去爬山吧,爬一趟山下来保准你瘦二十斤!”孙仲子道。

    但到了晚上,方佑宁和孙仲子全改了口。

    “弥勒轶,明天吃饭,黄瓜只点半份吧。”

    庄轶点点头,拍拍身上的木屑尘灰站起来,眼前是一张床的残骸。

    他把床压塌了。

    “这床可以承重两三百斤的啊!弥勒轶你到底有多重?”方佑宁惊讶问道。

    庄轶捏捏身上的肉,摊手:“我也晓不得啊。”

    一个寝室四个人,还空了一张床位,本是一个师兄的,师兄大四毕业走了,也不见有新生搬进来,于是床就一直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