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姑娘,你有没什么地方受伤?”

    姜邈面朝下趴在地上,小幅度地摇摇头。

    接着她便陷入了半昏迷状态,郗扶隐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没走发热的状态后,放下了心。

    看来真的是太累了。

    郗扶隐为姜邈手上的伤重新换药包扎以后,才靠着板车,迷迷糊糊间睡着了。

    姜邈对此无知无觉。

    此时天色尚早,太阳还没下山,可两个人却早早的睡了。

    一夜无眠,这一睡,直到第二天早上,太阳再次高悬,姜邈才动动手指缓缓醒来。

    她身体发虚,又饿又累又渴,躺都躺不住了。

    缓了好半天,她才撑着手臂慢慢坐起来。姜邈喘息了下,发现自己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所以她有爬到木板车边上看着,这才好些。

    她的举动惊醒了郗扶隐。

    郗扶隐见她的样子有些担忧:“姜姑娘,你怎么了?”

    姜邈张张嘴,半天都没吐出一个字,遂摇摇头。

    “你,你声音?”

    姜邈摇摇头,又在地上慢慢写下:我没事,只是暂时性失声。

    写完后,她又把包拖过来,拉开拉链,然后把包翻过来,里面的东西哗哗的全部倒出来了。

    接着她又从里面捡起巧克力,牛肉干还有饼干,一股脑全部塞在郗扶隐怀里,示意她吃。

    昨天他们消耗了太多的力气,又睡了太久,加上平日里为了省食物摄入量有限,所以今天才会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这是他们的身体在发出警告,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再不补充足够的能量,不先渴死都得累死。

    姜邈也为自己选了同样多的食物,前后扯开巧克力的包装纸就往嘴里塞。

    巧克力有些化了,进了嘴里感觉很奇怪,又苦又涩还有些甜,还黏黏的。

    姜邈发誓,她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奇怪的东西。

    把剩下的巧克力吃完以后,她又拆开一牛肉干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