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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份恶意却并不是针对言卿。

    而是对着老板的,几乎避无可避的恶意。

    “你不能触碰古树,也不能触碰古树上携带的心愿牌子。”言卿蹲在老板身旁,伸手戳了戳老板脸上贴着的木牌,“因为你是真的垃圾啊。”

    随後,言卿站起身来,走向了距离她最近的一个笼子。

    方才离得远,又是突然出现,所以言卿其实并没有观察得很仔细,这时靠近了仔细看,更能够看清楚被人为缝合的地方都还在渗血,黑线缝过的地方透出一个又一个黑孔。

    动物的脑袋上面,是一双带着血丝的殷红眼眸。

    见到言卿靠近,那人张着嘴‘啊啊’了半天,却并没有说出话来,nV孩蹲下身来去看,只看到空洞的嘴巴。

    没有了舌头。

    nV孩心里一沉。

    接着,她面前的这人突然猛烈地敲打着面前的笼子,惊恐的眼神投向了言卿身後。

    微凉的,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的气息,从身後传来。

    言卿微微垂眼,那根被老板一直拿在手里的手杖被当做刀剑一般的东西,架在了nV孩的脖子上,手杖上游走的荆棘玫瑰花朝着nV孩的位置涌去,锋利得甚至带着寒意的尖刺。

    “小姑娘……很好……”老板声音中还有没缓过神来的痛苦,攥着手杖的手还在小幅度地颤抖着,“非常好。”

    真是给了他很大的惊喜。

    言卿略微侧目,从余光中看到那块贴在老板脸上的小牌子已经被拿开,而被小牌子碰过的地方,在老板脸上留下了鲜红sE的长方形烙印。

    nV孩垂眸,抿唇。

    她看到了在手杖上游走着的,快要触碰到她脖颈的荆棘藤蔓。

    ……

    ……

    临书书本人此时正站在言卿的房间门口,有点茫然地看着紧闭的房门。

    他已经敲了一会儿门了,但是眼前的房门仍然紧闭着,丝毫没有想要打开的迹象。

    这不应该啊,就算是睡眠再好的人被敲了这麽久的房门,也该来看一下。

    再加上临书书因为眼睛不好,嗅觉和听觉都灵敏许多,从他方才敲门的动作来看,里面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哪怕言卿在里面翻个身,都不至於什麽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