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观手腕被攥的很疼,脸都扭曲了,仍然控制着没反抗,颤着声:“你轻些,我疼……”

    荣誉校草不是白当的,姜观脸长的很能骗人,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骨相完美,五官比例恰到好处,一双桃花眼极为招人,更要命的是右眼眼角生有一颗泪痣,不作表情时尚能忽略,如今眼眶微红,要哭不哭……真真好不可怜。

    玄衣少年手里扒拉的树枝‘啪’一声断了。

    长随小心翼翼提醒:“世子爷……轻些……”

    声音太大,会把人招来啊!

    玄衣少年哼了一声,视线在姜观的脸上流连了片刻:“废物点心。”

    长随还没反应过来,他胳膊抱在胸前,又哼了一声:“老子欺负人,向来是这人欠揍,燕狗不行啊,这辈子也就是个废物了。”

    所以这是……在骂谁?骂太子还是燕恪善?长随没懂。

    玄衣少年看了一会,突然皱眉问:“咱们这是头一次见到太子?”

    长随:……

    “回世子爷,不是的,每年四时八节,宫中召宴,都会见到太子殿下,只是三年前太子忽生意外,又是治病又是静养,这才没怎么见。”

    熟也谈不上熟,自家主子平常不是惹了事,就是在惹事的路上,进宫也闹腾,生活太过丰富多彩,一时反应不过来也正常,但你怎么可能不记得太子呢?他长得那么好看!不记得,你怎么就知道他是太子呢!

    “这样啊,”玄衣少年摸了摸下巴,狭长眸底很是兴味,“那为什么……感觉如此新鲜?”

    长随身子一抖,心道遭了,一般主子这么说话,就代表有人要倒霉了。

    他不敢说话,只同情的远远看了太子一眼,或许长得太好看,就是罪过叭。

    太子也庆幸自己长得好看,让人不忍破坏,否则姓燕的狗男人施以暴力的地方怕不只是他的手腕了……可他真的不知道这个问题怎么答啊,就是偶遇巧合,哪有什么别的人指使!

    燕恪善狠狠扣着他的手:“谁跟你说本王在这里的?嗯?”

    姜观眼底水雾蒙蒙,是啊,谁说的呢?

    燕恪善:“哪个宫的宫人?”

    姜观:“不,不知道……”

    燕恪善挑眉:“不认识的?”

    姜观心知说真话是过不去的,干脆顺着说,随便你怎么想吧:“嗯,不认识,是个生脸。”

    燕恪善卸力,放开了他的手:“早这么乖不就行了?”

    姜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