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故司琛清晰地听到,他身体里某样东西炸了。

    手里的手帕擦拭着不停外冒的细汗,他整个人挺慌的。

    什么叫现学现做——

    那是连临床经验丰富的医生都不敢去做的事,他家祖宗做了!

    关键是,他家祖宗不仅做了,还做得非常成功。

    看着司桠那张自然得就像是天生的脸,他从未怀疑过那是美学作品。

    这就是差距,同样都是人,还是一家人,咋就实力悬殊得这么虐人呢。

    冷静了后,故司琛继续不死心的问:“你现学现做,就不怕失败吗?而且还是只有你一个人,你忙得过来吗?”

    他觉得,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让他承受的打击再大些。

    等到祖宗马甲全部掉的那一天,等到所有人都该知道的那一天。

    他一定要作为一个手拿剧本,拥有上帝之眼的人。

    然后喝着红酒,欣赏着整个华夏人震惊,震撼的样子。

    唯有这样,才能弥补他现在正在承受的强大冲击。

    对于故司琛的两个问题,在故施这里,完全算不得问题。

    略略抬眸,故施朝满脸好奇的故司琛看过去,轻勾嘴角:“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一旦做,那就是百分之百的把握会成功。”

    小小手术而已,于她而言,轻而易举,可比实验研究简单多了。

    “手术简单,我一个人刚好忙得过来,时间绰绰有余。”

    ‘嘶’,捂着心脏的位置,故司琛觉得贼疼,被打击的。

    手术的事揭篇,故司琛稳定心神后继续发问:“封印记忆,又是怎么回事?”

    “知道催眠吗?”故施难得耐着性子给故司琛说那么多,换做平时,她谈都不想谈她那些因为一时兴起衍生的副业。

    太多太杂,她自己都忘了有哪些。

    催眠这东西,故司琛肯定知道,他点头:“有所了解,你继续说。”

    低着头,故施看着自己莹润的指甲,努力的回想自己催眠师的身份。

    思考了很久,她才缓缓给出一个确定的回答:“我就是用催眠术封印司桠记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