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只是一次邪教的扩张?静观惊疑不定地透过透明玻璃门看向了一脸吊儿郎当坐在那里等待审讯的嫌疑人,然后沉了心。

    既然如此,那么这件事情很可能就不止要局限在他们对于一片矿藏的归属权的争夺中了,赫连权的这件事情只不过是他们认识到这个邪恶组织的一个契机,说来说去,他们到底还是要感谢赫连权,如果不是赫连权这次乌龙,他们可能还要任由这个组织猖狂许多时间。

    赫连权的手指在桌上点了又点,随后不等那位警官再次进入审讯室审讯,就主动出了门朝那位警官缓缓点了点头。

    “你好,警官先生,我有一些不成熟的猜想,不知道能不能和您商讨一下?”

    赫连权要说的自然就是这个神秘组织的事情,他不准备做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受害者”,既然这个组织已经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和甄嘉宝的身上,他就必须要主动迎战。

    那位警官正在焦头烂额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的时候,这赫连权似乎有对这个组织有些了解,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把赫连权请到一边去坐下。

    安德烈在一边已经抽完了两根烟,现在正在拿着警局里面免费提供的游戏机玩耍,本来体积不算小的游戏机,在安德烈宽厚的两个手掌中就像是迷你机一样小巧,在赫连权出来,他也把游戏机放下跟了过去。

    和赫连权一起总比玩那种乏味的游戏好的多,安德烈这么想着,在坐下去的时候,正好看到警官手里捏着的那沓照片最上面的那一张。

    “我的上帝——这不是那个米国杂碎组织的标志?我可真是看见就恶心。”

    安德烈一坐下就忍不住皱了眉头,转头看向赫连权,而赫连权则是和他耸了耸肩。

    “是的,没有错,就是那个让所有知道这个组织的人都深恶痛绝的东西。”

    那位警官听得云里雾里,但是也听明白了赫连权和安德烈都对这个组织有所了解,虽然这说起来是米国存在的组织,但是把触角伸到他们的国家来就是个问题了。

    就算是拼着和那边的势力闹得不愉快,他们也要把这个组织放在荷兰国内的所有势力全都拔除掉,然后送回去。

    不然的话还真当他们是为他们的组织源源不断输血的血包?那位警官一想到这个教堂在这几年里究竟为那个组织输送了多少钱,就觉得一阵肉痛。

    那可是白花花的钞票啊!那些为这个教堂提供资金的人都是想要做慈善的老板,如果真的能把这些钞票用在慈善事业上的话,那该有多好。

    于是警官虚心地向赫连权还有安德烈询问这个组织的情况,安德烈对此嗤之以鼻:“只不过是一帮装神弄鬼的脏东西罢了,曾经和他们打过几次交道,个个像是下水道里的老鼠,见不得光的东西。”

    安德烈对这个组织的确是深恶痛绝,他是那种光明正大做教父的人,就算是黑吃黑也吃的理直气壮,平生最看不上的就是那种暗戳戳使坏的人和组织,很不幸的是,查理的这个组织正好在安德烈最为讨厌的

    地位上。

    赫连权则是说的更加简洁:“这个组织在米国的根基深厚,而且很少有人能够真的了解清楚他们的构造和运营方式,说实

    话,我在华夏的时候也曾经被这个组织的人暗中害过,所以才会对这个组织有一点的了解。”

    “如果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组织不仅在敛财方面还有一手,并且还擅长医药研究,当初在华夏的时候,我就曾经被这个组织研制出来的药剂严重影响过身体。”

    赫连权拿出手机调出了一份病历,还有当初留下来的关于那种挥发性有毒气体的报告。

    “这就是他们当初用来害人的东西,其中的危害已经注明了——幸好后来我找到了这种东西的解药,只是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继续使用。”

    警官从赫连权的手中接过了手机,稍微看了看就觉得心神俱震,尤其是赫连权手中的那份报告上还带有被害人的真正照片,看起来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