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级军官几乎都是贵族,他们流亡的时候带了很多金子,他们要求分的是这部分钱。”

    “哦,上帝啊。”波莫娜捂着胸口“真是太可怕了。”

    西弗勒斯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你知道拿破仑看到那场面当时说了什么?”他故意制造悬念,将一块沾了苹果酱的鸭肉放进嘴里。

    “他说什么了?”波莫娜从善如流地问。

    “他说,‘天啊,这就是革命’。”

    “你喜欢拿破仑?”波莫娜问。

    “谈不上喜欢。”西弗勒斯想了一下,随即说到“我想他只是将太多精力放在外面的事,才没空理会约瑟芬。”

    “什么?”

    “你刚才问我的,拿破仑在感情上是不是个普通男人?”西弗勒斯说“刚才就是我的回答。”

    波莫娜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她还是喜欢亚瑟那样顾家的男人,只是这样一来,他在事业上就没什么成就了。

    不论是路易十四、拿破仑还是奥斯曼,都想将巴黎打造成和罗马一样的永恒之城,可是几个世纪以来,这座城市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便是巴黎的故事。

    她不该去期盼永恒的。

    “拿破仑在死后被安葬在荣军院。”西弗勒斯这时说“可惜他没有继续当军人,选择了皇帝这个不能退休的职业。”

    “你想退休?”

    “我只是想休息,找个能让我安宁的地方。”西弗勒斯说“不论你信不信,我有点想念霍格沃滋了。”

    “也许你可以找米勒娃给你个职位。”波莫娜嘲讽着微笑。

    “别介入太多你不该管的事情里,你只是个女人。”西弗勒斯严肃地说“我希望你能和芙蓉一样快乐。”

    “可是阿不思却没那么教我。”波莫娜冷静地说。

    西弗勒斯叹了口气“这就是我为什么讨厌‘圣人’。”

    然后他就不再说话了,专心吃着盘子里的美味佳肴。

    波莫娜看着穿着白衬衫的鼻涕精,吹着塞纳河的风,忽然想起了三强争霸赛之前的黑湖边,她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忽然觉得自己的学弟变得很“可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