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市是一个特殊的城市，这里有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和高大恢弘的城市建筑，到处都充斥着工业化的气息，严谨而一丝不苟，但也不乏灯红酒绿和纸醉金迷。在这样一个怪兽一样庞大的城市里，背负使命的人不止他一个，却数他最特殊。
他可以做到。
然后就能回去了。
市区的道路四平八稳，喧嚣也都被厚厚的车门阻隔，传到阮云安耳朵里已经不真切了。他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他梦见了自己漂浮在半空中，再次看见了他离别前的场景。
“做完这个你就可以回来了，我亲爱的孩子。你要记住，这不是放逐，这时使命，光荣的使命。你愿意吗？”一群白鸽从碧色的草坪上扑扇着翅膀起飞，那里永远有明媚春光。
“我愿意的。”这是他清澈的嗓音，带着点天真无畏。
然后他看见自己的双翼在一瞬间散做铺天盖地的白色羽毛，纷纷扬扬就像人世间四月天的樱花，那些羽毛最后化成了光点消散在了空气中。
阮云安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
再次睁开眼，他就是人间的阮云安。
醒来时阮云安还有些恍惚，心情也有些低落，他感觉后背又开始泛起了若有似无的疼痛，但比起上次来要小了很多，放在正常人类身上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他实在是太敏感了，他毕竟不是一个真正的人。
他往窗外看去，想看看走到了哪儿。
货车路过了一所大学。
大学修建的很是庄严肃穆，可以看出占地面积不小，隔着多立克式石柱的大门能看见一座巨大的喷泉和一尊汉白玉的小天使雕像。
小天使手里举着个精雕细琢的玫瑰花环，小翅膀雪白。
阮云安问司机：“请问我们这是到哪儿了？”他一直很安静，说话也软言细语，让人生不出反感。
司机依旧叼着那根烟，往旁边瞄了一眼，含混不清道：“国立L市大学，L市老牌名校，离剧院也近，我们就快到地方了。”
阮云安抬手看表，这才发现他刚刚也才睡了十分钟左右。
果然，经过那所大学又往前开了不到二十分钟，他们就到了事先安排好的地点。
那是一个外表有些破败的剧院，年代感很足，大门正上方用颜色不同的花砖砌出了“佩妮娅歌剧院”五个镂空大字。
他其实是有点好奇为什么他们可以在一个歌剧院里表演马戏。
如果阮云安在人间生活久了的话，他就会明白，原因无非是这种旧时的表演方式和娱乐手段正在时代潮流的冲刷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日益没落，是歌剧还是马戏，都是一样的。
他们不过是在自欺欺人地挣扎。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人不想看到。
剧院门口已经停了好几辆大货车，十几个蓝衣服工人正在忙忙碌碌地卸货，菲利普团长肥胖的身影从为首的那辆大货车车门处挤出来，大声吆喝着指挥者人群。
他可以做到。
然后就能回去了。
市区的道路四平八稳，喧嚣也都被厚厚的车门阻隔，传到阮云安耳朵里已经不真切了。他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他梦见了自己漂浮在半空中，再次看见了他离别前的场景。
“做完这个你就可以回来了，我亲爱的孩子。你要记住，这不是放逐，这时使命，光荣的使命。你愿意吗？”一群白鸽从碧色的草坪上扑扇着翅膀起飞，那里永远有明媚春光。
“我愿意的。”这是他清澈的嗓音，带着点天真无畏。
然后他看见自己的双翼在一瞬间散做铺天盖地的白色羽毛，纷纷扬扬就像人世间四月天的樱花，那些羽毛最后化成了光点消散在了空气中。
阮云安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
再次睁开眼，他就是人间的阮云安。
醒来时阮云安还有些恍惚，心情也有些低落，他感觉后背又开始泛起了若有似无的疼痛，但比起上次来要小了很多，放在正常人类身上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他实在是太敏感了，他毕竟不是一个真正的人。
他往窗外看去，想看看走到了哪儿。
货车路过了一所大学。
大学修建的很是庄严肃穆，可以看出占地面积不小，隔着多立克式石柱的大门能看见一座巨大的喷泉和一尊汉白玉的小天使雕像。
小天使手里举着个精雕细琢的玫瑰花环，小翅膀雪白。
阮云安问司机：“请问我们这是到哪儿了？”他一直很安静，说话也软言细语，让人生不出反感。
司机依旧叼着那根烟，往旁边瞄了一眼，含混不清道：“国立L市大学，L市老牌名校，离剧院也近，我们就快到地方了。”
阮云安抬手看表，这才发现他刚刚也才睡了十分钟左右。
果然，经过那所大学又往前开了不到二十分钟，他们就到了事先安排好的地点。
那是一个外表有些破败的剧院，年代感很足，大门正上方用颜色不同的花砖砌出了“佩妮娅歌剧院”五个镂空大字。
他其实是有点好奇为什么他们可以在一个歌剧院里表演马戏。
如果阮云安在人间生活久了的话，他就会明白，原因无非是这种旧时的表演方式和娱乐手段正在时代潮流的冲刷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日益没落，是歌剧还是马戏，都是一样的。
他们不过是在自欺欺人地挣扎。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人不想看到。
剧院门口已经停了好几辆大货车，十几个蓝衣服工人正在忙忙碌碌地卸货，菲利普团长肥胖的身影从为首的那辆大货车车门处挤出来，大声吆喝着指挥者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