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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入绥河,行了两日,安然无事。

    钟家那位少爷的身体也恢复了。

    就是被安世卿打压了一番后,他多少学乖了,嚣张的气焰不比往日。

    乔松以为,只要保持住现在的状态,他们就能安安稳稳的抵达清台。

    如是想的他,显然还欠缺一颗居安思危的心。

    未到清晨,乔松被撞门声扰醒了。

    他本以为又是钟家那位少爷在船舱内作妖,细细一辩才发觉不对。

    他下床,未来得及合衣,就听砰的一声——

    他舱房的门板,竟被生生撞开了。

    一人跌跌撞撞进来,是小金。

    兴许是急的,小金满头是汗。

    一看自家孙少爷就立在床边仓促合衣,小金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神态之中仍有急切与慌张。

    不等乔松开口询问,小金便急促的汇报一切:“孙少爷,马上就到暗礁一带了,可船上的人都不见了!”

    “船上的人…都不见了?”乔松一时没反应过来。

    “水手,厨子,都不见了!钟家的少爷和他的随从还在房里睡着,那姑娘的房门是闭着的,我想她也在!”小金又慌又乱,“孙少爷,我在外头叫你好半天了,你怎么现在才起啊!”

    “你叫我半天了吗?我没听到啊…”乔松似乎仍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峻性,直到忽然之间他隐隐约约在屋内嗅到了一丝奇异的香味,这才脸色大变。“是迷香!你快去钟兄的屋里看看!”

    小金去查看了钟钊铭的舱房查看。

    钟钊铭果然也中了迷香,这会儿睡得跟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来。

    小金不敢冒犯钟氏的少爷,便用了一些特殊手段将钟钊铭的仆从东子叫醒了。

    安世卿的房门上有禁制,小金就没办法了。

    让东子看护好钟钊铭,小金便跑去找自家孙少爷,找了一圈,在驾驶台找到了乔松。

    乔松刚才在船上查看了一圈,果然除了他们之外,这船上在没有半个人的踪影。

    在枫桥镇跟他们一起上船的,有七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