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白皙,皮肤光泽,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娃子,细致的五官中隐隐透出一股灵气,这优雅秀气的姿态,让人感觉不到她与手中那把冷兵器的冲突。兵器是杀人的武器,这样的兵器往往能够带来鲜艳的红血带走鲜红的性命,而这样的兵器是非常凶悍的!不论是谁都知道这个道理!老人小孩、和尚道士都会远离这样的武器!但是偏偏就是这么锋利的兵器握在这个美女的手中!这女人的精小的鹅蛋脸白皙而且挺立,这不是大街上那种泛泛之辈的姑娘!而确实是一倾城二倾国的绝世美人!这样的美女搭配上这样的兵器,让韩寒有些惊讶!因为,这韩寒本以为这样的兵器只应该存在于这粗野大汉的手中,亦或者是包租婆那样杀猪似的女人掌中!但是偏偏让韩寒猜不透摸不到的是,这样一把杀人饮血的武器,就是这么低调而又有内涵的存在于这女人的手中!无疑是一种野兽和美人的视觉!所以这韩寒这才瞠目街车起来,这样的美女,多么好的皮囊,可惜却走上了这个习武的结论上!所以这样的诶女让韩寒有些惋惜!这惺惺相惜情不自禁起来,这韩寒的一双贼眼就停止不住,不断地在这美女的身上打量观看了!

    女子额头中间有一翡翠般的小红点,不知道那是胎记还是胭脂抹上去的,韩寒静静站在太后身前,这女掌门也没急着说话,两个人彼此打量一番后,同时得出一个结论,对方不是蛮不讲理的那种人。

    笑笑,韩寒拱手,打招呼道,“在下……令狐冲,今天和夫人在这小河边洗澡,却不想,阁下门派内的女弟子竟然误以为在下是采花贼,蛮不讲理出手,先是差点要了在下的命,接着又割伤了在下夫人的手心。”

    点到为止,韩寒只是把实情说了出来,却没有去要求这位美女去做什么,这美女掌门手中紧紧握着长剑,然后面色不悦的瞧向旁边的女弟子,“这次出来,我们是为了师傅来赵求名医的,岂能容你胡闹!甚至打扰了这公子和他娘子,你真是劣性的很!还不快向这公子道歉!”

    站在旁边浑身都湿答答的女弟子撇了撇嘴,虽然有些不服,但只能低声下气,闷闷不乐的开口道,“抱歉,是我鲁莽了!”

    掌门见韩寒不是那种蛮横死追着自己弟子过错不放的男人,心里对他产生了些好感,看了看太后那依旧流着血的伤口,心里也很是过意不去,想了想,掌门低头从衣襟中掏出一小瓶药,“这是我们门派秘制的药物,送给公子,这样一来令夫人手中的伤口就不会留下疤痕了。”

    这就是传说中会消除疤痕的秘药!韩寒眼睛一亮,想到媚娘当初说只有大门派才会有这么珍贵的药物,韩寒心里就升起一阵讶然。

    眨眨眼,韩寒很是痛快的接过,“为了夫人,在下不得不收,不过不知道姑娘是哪一门派的掌门,等天下太平,在下定上门感谢。”

    “本就是我门派内的弟子犯了错,公子又何必费心感谢,不过,峨嵋派,欢迎各位前来拜访。”这俊俏的女掌门微微一笑,然后眼神转换,不悦的瞪向旁边的女弟子,“还不快走!师傅的病情,拖延越久越难以治疗!”

    “是!”这冒冒失失有些神经病的女弟子垂头丧气的对着蹲在旁边的猴子招了招手,猴子叽叽喳喳的跳到这女人的肩膀上,一人一猴率先离去,。

    韩寒回过神来看看面前的掌门,凭直觉,韩寒就知道这个峨嵋派的掌门,肯定是自己熟知的人物,想想,韩寒还是开口问道,“不知道姑娘芳名?”

    美女掌门笑笑,开口,优雅秀气的回答道,“峨眉新任掌门,周芷若!”我草!真的是周芷若啊!那个传说中超级恶毒的美女!

    眼神诧异的瞧了瞧眼前小说中的蛇蝎美女,韩寒暗自下了决心,死也不上峨眉,更不要再和这周芷若美女见面了!

    “原来是周掌门,令狐冲这厢有礼了!”韩寒还是不能报自己的真名,毕竟,一跟人家说自己是国师,对方起了色心怎么办。

    周芷若很优雅宁静的一笑,充满灵气的眼睛上下看了韩寒一番,然后小手抱拳,“峨眉欢迎令狐公子前来做客,只不过,我现在要走了,还有要事在身。”

    好,走得好!韩寒一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周掌门忙,他日有缘再见。”

    周芷若微微一笑,转身,脚下轻轻一踏溪中水,整个人轻盈的飞去,一会儿工夫,就施展轻功离开了韩寒的视线之中。

    “青书,下次不许这么胡闹莽撞了!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扰了令狐公子和他夫人,甚至险些伤了两个人,你这样的脾气,岂不是给峨眉,给师傅抹黑么!”周芷若追上了肩上坐着猴子脸蛋圆润的那个小姑娘。

    两人原本是师姐师妹,只不过因为峨眉师太的卧床不起,周芷若就一下成为了掌门的高贵身份了。

    逗了逗肩膀上的猴子,小姑娘御风而行,嘴上却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我看他夫人哭的那么厉害,错会了意了嘛,把自己的老婆弄哭了,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

    周芷若无奈摇头,自己这个师妹,真是调皮捣蛋的很啊!峨眉有掌门,叫做周芷若,峨眉有一泼猴,叫做宋青书……

    太后此刻伤了的手掌心终于慢慢止住了血,韩寒心疼的握着太后的手在溪水里冲洗了一下后,就立刻将手里的药瓶倾斜,扒开塞子,将一些白色的粉末倒在了太后的手掌心上,青青抹均匀。

    韩寒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但还是忍不住开口教训道,“下次不要再这么胡闹了,用手去抓剑刃,你是傻了么!”

    太后红着脸蹲在溪水里,捧着双手还不忘用胳膊护住胸前的粉嫩,“哀家只知道,你不能死,先帝去了,唐文帝也去了,哀家身边只剩下你一个男人了,若连你都不在了,哀家真不知道是否能熬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