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冉重新回到酒吧。

    “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王曦韵看到她头发有些凌乱。

    “没去哪儿,遇到个酒鬼,被我给收拾了一顿。”越冉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头发。

    “酒鬼?没把你怎样吧?”王曦韵还是有些担心,这毕竟是在酒吧里。

    “我能有什么事儿,有事儿的应该是那个酒鬼、”越冉想到那阵雨点似的痛打就畅快。

    “那个酒鬼难不成还被你收拾了不成?”

    越冉笑而不答,拿起包准备走人了。

    王曦韵八卦的劲儿又来了,跟着她走出酒吧,“你真的把那个酒鬼给收拾了?”

    越冉未作回答。

    “行啊,越冉,这几年难不成你练过?”

    “一点点,简单的防狼术还是会点儿,女生尤其该学几招,关键时刻,能让你耍尽威风。”

    王曦韵以崇拜的目光看着越冉,她真想看看那个酒鬼被越冉收拾成什么样了。

    清晨的阳光唤醒了沉睡一夜的程一鹤,他睁了睁眼,但眼睛好像被什么给蒙住了,他想用手拿,可手竟然被绑住了。

    他忍着头疼,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情景。可昨晚他实在喝得太多了,都断片儿了,幸好这间房他熟悉,而且多年来,他学会了很多独门技艺,比如此时用下巴拨打前台电话。

    两分钟后,前台小姐慌张地打开程一鹤的房间门,推门一看,吓了一大跳。

    程一鹤不但被绑成了个木乃伊不说,而且还被打得鼻青脸肿,谁这么大胆?平时那些女人取悦他还来不及,怎么这次带回酒店的女人竟然还出手打他?简直是疯了。

    她们忙将布条解开,程一鹤像脱壳的蝉般挣脱了出来,像重获自由般舒畅。

    刚从“壳”里出去,他就忙去监控室调监控视频出来。

    只要一旦知道她长什么样,他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把她给找出来。

    可现实往往出乎意料,当程一鹤看到满屏的遮脸视频时,他真想将这些电脑给砸了!

    他跳上椅子,指着电脑分析到,“我去!这肯定是惯犯,否则怎么可能在如此多的摄像头面前轻易遮掩过去。你们就一群废物,竟然没一个看清她长啥样。”

    一个保安小声嘀咕到,“她长啥样,那得问你自己呀。”

    他跳下椅子,一把揪住那个保安的领口,“要是我他妈能想起来她长啥样,我还用心急火燎地来看监控视频?”

    从酒店出来,他开车前往公司,一路上他一直在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