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寄奴,你这话说得也太不讲理了吧?”

    赵匡胤被刘裕咄咄逼人的气焰激怒,反手扭了刘裕的臂膊就来了一个背摔,“大丈夫要赢得起输得起!怨天尤人,推卸责任,为失败找借口算什么英雄好汉?”

    刘裕纵身一跃,将赵匡胤背摔的力道尽皆化去,咆哮道:“你赢得起输得起,可我失去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你们兄弟可以在这里争风吃醋,而我只能饱受屈辱!”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昔日称兄道弟的盟友此刻怒目相向,拳脚如电,复杂多变的招式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兔起獾落,拳来脚往,恶战了三十余招依旧不分胜负,多尔衮不敢轻举妄动,索性站在一旁静观其变,打算等刘裕累了之后坐收渔翁之利。

    当支撑到五十招左右的时候赵匡胤逐渐落在下风,渐渐的只有招架之力再无还手之功,但看到双眼血红的刘裕仿佛一头准备噬人的猛兽,知道不让他发泄一番决计不会善摆干休。索性护住要害部位,暴露出臀部、背部、肩部等皮糙肉厚的地方让刘裕暴揍一番,一边挨打一边后退,“德舆兄弟,你发泄完了么?”

    刘裕对赵匡胤一阵拳打脚踢,总算发泄完毕,突然飞起一脚踹向旁边蓄势待发的多尔衮,“胡狗,该你了!”

    多尔衮猝不及防,被刘裕一脚踹中胸口,登时跌倒在地。幸好他自幼练习摔跤,在地上摸爬滚打的功夫远超常人,当下一个赖驴打滚爬了起来,咆哮一声,迎着刘裕扑了上去,“寄奴小儿,休要猖狂!”

    一时间风声霍霍,拳脚生风,刘裕功夫扎实,招式多变;多尔衮沉着应战,靠着摔跤的要诀耐心周旋,你来我往,咆哮叱喝,周旋了四五十回合,难分胜负。

    “看不出来这鲜卑狗倒是极善肉搏,我当欲擒故纵,给他一个重创!”刘裕逐渐被激起了心头怒火,在心中暗自算计着该如何给多尔衮留下永生难忘的伤害!

    刘裕心下打定主意,拳脚便不动声色的懈怠了下来,眼看逐渐落在下风,让多尔衮愈战愈勇,慢慢控制了场上的局势,更是精神抖擞,吼声如雷。

    “唉呀……难不成这场比试要被驴打滚拔了头彩?大哥快想想办法啊!”赵光义捂着肿胀的嘴唇,又急又怒,眼看着昔日的小伙伴扮猪吃虎即将抱得美人归,实在心有不甘。

    赵匡胤挨了刘裕一顿老拳,遍体淤青,此刻听了赵光义的话不由得勃然动怒,抬手扇了赵光义一个大耳光:“不成器的东西,给我住口,今天要被你把老脸丢尽了!”

    “哈哈……打得好,真是个惹人厌恶的苍蝇,就连自己的兄长都看你不顺眼,可知你的人品有多差了。”上杉谦信捂着红唇大笑,一脸嘲笑的表情。

    “你给我等着!”

    赵光义满腹委屈的转身就走,今天自己是没戏了,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帝牢里的锦衣卫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正在搏斗的刘裕与多尔衮身上,任凭赵光义自行离去,反正要想走出帝牢至少要过三层关卡,外面还有数百名全副甲胄的禁军把守,不怕赵光义插翅逃走。

    赵光义恨恨的离去,片刻之后居住的“宋阁”已经遥遥在望,恰好途径上杉谦信居住的“日窝”,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的人妖今天竟敢屡次羞辱我,既然你住的地方叫做日窝,老子便让你如愿以偿!”

    一念及此,赵光义瞅瞅四下里无人,而“日窝”的院门正好半敞着,便鬼鬼祟祟的钻了进去,直奔窑洞做成的居室,猫腰钻进了床底,静等上杉姐姐归来。

    “管他后果如何,先出一口心中的恶气再说!”

    就在赵光义钻进上杉姐姐的床底之时,较武场上风云突变,心怀仇恨的刘裕以退为进,欲擒故纵,趁着多尔衮以为胜券在握有些大意之际突然发难,右腿膝盖以千钧之力狠狠的撞向多尔衮的裆部。

    只听多尔衮一声惨叫,***登时被生生撞裂,当场口吐白沫,瘫倒在地,整个人不停地抽搐,犹如癫痫发作一般。

    刘裕一击得手,指着在场众狱友放声大笑:“哈哈……这下总算有人陪我做伴了,尔等给我记住,谁要是再敢取笑我,早晚让你们变一样下场。”

    多尔衮生死不知,李元芳急忙派锦衣卫抬起来送进“清舍”,并派人召唤御医来紧急救人。陛下也没说怎么处置这些人,万一死了不好交代。

    刘裕却不管这些,用凶狠的目光扫视在场众人:“还有人和我争么?这江东名妓今夜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