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用手指了指库赛港周围的三个小港口:“马林,穆旦,海拉三个村子,如果我是他们的话,我不会选择绕远路走,他们其中有一个受伤了,走不了多远,最后还是会选择回来,现在对于他们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这三个小村子之中选择一个小村子,然后抢一条船,横渡红海,去沙特阿拉伯,你要知道沙特阿拉伯和我们的邻居关系很暧昧!”

    “这三个小渔村,不可能吧,他们刚刚在这一段和我们交过手,而且美国人也被他们在这里给消灭了一队,这地方肯定会是危险区域,他们来这里的话,不是自投罗网吗?美国人肯定会再派人过来,埃及军方也会过来的!”

    指挥官拍了拍说话的老毛子:“秃鹫,你刚才不是说了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的邻居也一定会这么想的,而且我可以确定,如果,他是来这几个小渔村小港口的话,肯定会选择一个看起来不危险的船!”

    “什么叫不危险的船?”

    “就是距离海岸线远的船,如果有两艘船,一艘停靠在码头,一艘飘在海上,我们的邻居肯定会选择飘在海上的渔船,嘿嘿嘿,我们邻居什么都好,就是疑心病太重了,他们有本军书里写过,如果一件事看起来太正常,反而会显得很奇怪,所以等会我们分成三组人,你们这样……”

    信号旗的人下午根本没有追击余洋,余洋绕了一大圈没有发现信号旗的人还觉得奇怪,完全是因为别人已经放弃追击他,所以他绕了半天没有遇到信号旗的人。

    别人选择直接在目的地等待着余洋,而且当余洋跳上渔船的时候,信号旗的人就已经知道了,只是没有选择开火,而是等着余洋来到了驾驶舱的时候,再准备动手。

    只是让信号旗的人感到奇怪的是,余洋到驾驶舱门口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选择破门而入,而是选择侧过耳朵听动静,当信号旗准备动手的时候,余洋准备破门,往后退了几步,最开始的几枪没有解决掉余洋。

    余洋跳入海中之后,原本打算立刻向着远处游过去,但是几发子弹打在他周边以后,余洋立刻就放弃了这个计划,而是选择向着渔船游了过去,想要躲在渔船下方,暂时躲避信号旗的攻击,刚刚向着渔船游了几米远,十几米外的水下突然的传来了一声闷响,一枚手雷在水下爆炸。

    手雷在水下爆炸,动静要比水上大的多,接着接二连三的传来爆炸声,这群俄罗斯人打算用炸鱼的方式将自己给炸出来,幸好自己刚才没有向着远处游,不然的话,没有被打成筛子,也会被炸成死尸,如同一条咸鱼一般浮出水面。

    余洋的水性很好,不过不是在部队之中练出来的,他是山地侦察旅的,部队里不少旱鸭子。

    他得过全团的游泳比赛第三名,完全是因为小时候淘气,五六岁的时候,就跟着几个哥哥去水库之中游泳,七八岁的时候就跳大河,为了这事,小时候没少挨自己父母揍,不过这也救了余洋一命。

    余洋在水下憋着气,一直游到了船只另外一面,才小心翼翼的露出一个脑袋,换一个气,自己肯定不能横渡红海,先别说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单单身上这些装备的重要也能够让余洋累死,新闻之中那些横渡红海的,地中海的那群人,身旁都跟着补给船只,自己横渡完全就是找死。

    而且现在自己也肯定不能上岸,肯定有人在岸边等着自己,现在留给余洋的两条出路,要么余洋将这艘渔船给夺下来,要么余洋往红海深处游。

    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够遇到一艘路过的货轮,将他给捞起来,如果运气再好是国内的货轮直接将他给带回国,不过余洋不相信自己有这个运气,自己也不是欧皇,说自己是非酋余洋都相信,不然一路上转转悠悠半天还是碰到了三角洲的人?

    两条路一条路已经行不通,只剩唯一的选择,所以余洋选择将这条船给夺下来,一个人面对三个信号旗的士兵。

    当然余洋也可以选择再重新找一艘渔船,劫走渔船,但是后果就是余洋抢来的渔船会被信号旗的渔船给咬死,结果还是需要和信号旗的硬碰硬,结局都一样。

    而且余洋观察了下四周,枪声响了半天,周围还没有动静,证明海上就这三个信号旗的士兵,干掉他们跑路比等他们集合以后自己面对一群信号旗士兵要容易一些。

    余洋吸了一大口气,再一次的潜入了水中,整个人躲在渔船底部的位置,等待着机会。

    头顶的枪声还在继续,只是没有之前那么密集,余洋轻轻的潜泳到了船尾的位置,探出了脑袋看了上去,在船只最高的地方,有一个信号旗的士兵,正在操控着大灯,照射着海面,看到这一幕,余洋慢慢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枪。

    感谢伊拉克,感谢约翰,余洋现在手中的是一把9手枪,而不是老旧的1911,不然的话在海水中泡了一会,1911说不定就要哑火,但是9却依旧可以使用,而且在这种距离,9的可操控性还有精准度和1911也完全是两个档次。

    余洋最开始的时候,选择瞄向了这个信号旗士兵的脑袋,但是整个人在海中,整个人还在上下浮动着,瞄着脑袋打余洋没有这个本事,而且手枪上也没有任何的辅助瞄准工具,只能够使用机械瞄准,所以对于余洋来说最好的目标就是这个家伙的身体。

    “彭!”

    “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