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自自自作孽,不不不不可可可活!”季云薄摇摇头,这是不是该叫机关算尽,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老东西,别忘了,你现在的命握在我手上。”嗤笑一声,瞥向季云薄,对于这个男人的爱早就被时光磨的一滴不剩了,之所以还要回来就是自己熬了这么年,熬到那男人死了,熬到儿子成才有名望了。她才能趾高气昂的回来,她要回来狠狠的讥讽那个夺人所爱的女人。

    只是没想到那女人这么经不住事,自杀了。真是白白便宜了她,不过不要紧,女人死了不还有男人嘛!本想着攻心为上,先进了季家再说,没想到连老天爷都帮她,男人直接倒了,还是中风偏瘫这种病。

    “你,想想想做做什么!?”

    “做什么?”极其风骚的走到病床前,拿起床头的药放在季云薄的嘴边,轻柔的说道“云薄,该吃药了。”

    莫荷的手离季云薄的嘴巴有两公分的距离,静静的举着,季云薄颤抖着靠近却怎么吃不进口。

    “哈哈哈哈。”带着细纹眼睛看着手里捏着的药丸狂笑“云薄啊,你说你现在是废人吗?”

    “没人伺候,你连个药都吃不进口,话也说不清楚,你说如果我把你的药倒掉有没有人会发现?”手指一用力,胶囊被碾开,漏了一手的药粉。

    扔了药粉,拍了两下手,又拿起一粒凑到他嘴边“来,咱们再吃一颗。”

    季云薄狠狠瞪着眼前宛如蛇蝎的女人,抿着唇不张口。莫荷轻笑,手一碾又一粒药碎了。

    “哎吆,云薄你真配合,今天的药都吃完了。好好休息,一定要好起来哦。”无比体贴的替人掖完被角后倒出季云薄今天要吃的药,一种两种三种五种,满满一手各色红白的药丸子看上去异常漂亮。手一歪药丸悉数被扔进了床边给季云薄接尿的夜壶里。

    没一会药丸便化开了,晕的水渍褐红。提起夜壶,指着里面的水“像不像是你尿的血?”勾勾唇角,莫荷转身去厕所,衣袖却被人死死拽住,心下微微一跳,缓缓的回头,挑眉,无声的问道。

    “救救救星星星星寒寒。你恨恨恨恨唔没没没系!”季云薄用了全身的力气死死的拽着莫荷的袖子恳求道。

    “救他”转身看着因为使劲而憋的一脸通红的人,狠狠的一拂袖,季云薄一下就倒在了床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

    “我巴不得他死!”阴狠毒辣的语调透着刻骨的恨意“看到他那张与那贱人像极了的脸,我就恨不得上去狠狠的划上两刀。你最好祈祷他死在大街上比死在我手上好!”

    “你!你!你!”季云薄震惊的看着莫荷,他这算什么?引狼入室?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宁愿不要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儿子也不要自己从小放在手心里疼的宝贝出事!

    “所以!祈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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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叶昊然,迎来了家政公司和装门的人,加了三倍的钱,说了无数的好话并且保证不会举报,家政公司的阿姨才勉强同意打扫。

    季星寒坐在吧台默默的抽烟一根接着一根,视线集中在一点却是神游的状态,直到华灯初上,才将指间早已灭掉的烟头扔进烟灰缸,看了天色,突然一个激灵蹦了起来。

    大胖得溜了,这货吃得多拉的多还先天性肠道不好,拉的可臭!急冲冲的拿着胸背带走到狗狗饲养区,看着空空如也的大笼子,一时间有些发怔。

    大胖?下一秒拎着标有我爸宇宙第一帅胸背带的手无力的垂下,大胖在亚东,生死未卜!

    仰着头,抹了把脸,转身将胸背带放好,拿出手机点外卖,想着小白兔今天一天没吃还哭的精疲力尽,便点了一份饭店的老母鸡汤和一个素菜。

    等待外卖的期间,轻手轻脚的上楼,耳朵贴在门上停了一会,没有动静,想来小白兔应该是哭累了睡着了,也罢,一会等汤来了再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