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卡的闹钟每隔五分钟响一次,好好一个春梦做的稀碎。

    梦里那帅男人说要讨他做老婆,反抗也没用。

    “可我不想反抗啊,”林卡说,“但我要在上面。”

    “你在上面?”男人轻蔑一笑,“看我不吸干你。”

    林卡饶有兴致的问:“怎么吸?在哪儿吸?吸多久?”

    “用针管,五百毫升起,扎屁股上,比献血多,你抗造吗?”男人问。

    林卡一看那针管,老粗,特长。

    他咽了一下口水,问男人,“这针,疼吗?”

    “我技术好,不疼,”可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林卡,你闹钟又响了……”

    “艹!”

    闹钟断断续续响了一个小时,林卡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大周末的早上定表。

    眼睛还没睁开,先发消息约男朋友一起吃个晚饭。

    林卡除了梦里的帅比,还有个真人男朋友,是个大忙人,每次约都会搞得好像饥饿营销。

    【何明知:抱歉宝贝,今天真的没时间。】

    “又没时间,不知道的以为我他妈和副校长谈恋爱。”林卡把手机往枕头下面一塞,又睡过去了。

    拥有粗针头的男人,消失不见了,可林卡知道,他还会回来的。

    最近总是能梦到他。

    看不清的脸,无数夜晚的呻、吟与纠缠,夹杂着克制和欲望。

    他们从冰冷变得火热,从没有脉搏到心跳失速。

    梦里,血红一片,醒了,就天天洗内裤。

    今天没洗,林卡闹钟定太早了。

    自从跟何明知在一起,到现在就没正儿八经约会过,林卡不知道什么叫约会,只知道什么叫偷情。

    每次见面,都像谍战片里俩地下特务接头似得谨慎。

    他明明不是那样谨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