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再直白点说,我们是偷跑出来的!能给你整出一座建筑物藏身就很不错了!

    非得让警察来抓你才消停。

    傅泽修长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闭目养神中。

    他似乎在思考要不要拿到公章,或者,今天那个小子叫什么?

    是不是O型血?

    林卡睡不着。

    何明知是他加了快两年的好友,说了三百多天晚安的男人,可一键删除外加发送录屏,五秒内就可以完成。

    从生命中的长河中彻底剔除一个人,原来那么简单。

    所谓的男朋友,还没来得及公开就成了前男友。

    在这个孤独寂寞下着大雪的夜晚,林卡看着已经回来的三万块钱,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在被窝里笑出声。

    宿舍只有他自己,大半夜的,笑的太大声容易被吓着。

    终于不用再顾及何明知得知他兼职时送来的轻蔑目光,也无需再给完美恋人一个有关自己未来的交代。

    随心所欲的做自己,管他何明知是死是活。

    就是gay,别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郗让又来了,把林卡的门敲出要死的架势。

    “十二点半了!”林卡从被窝里撑起身子看着被反锁的宿舍门,怒气冲天,“郗让,你他妈的有病?”

    郗让的声音带着无助的颤抖,“卡哥我爱你,我今天真不行,我要和你睡。”

    “一边儿去,我恐同。”林卡躺回去。

    “我真要尿裤子了!哥!”郗让好像真哭了。

    林卡无奈下床。

    好不容易暖热的被窝,又要重新来过。

    郗让是抱着被子来的,一进来,就把被子先放桌上,疑神疑鬼的弓着腰把门反锁,又抱起小被子。

    “卡卡,我睡你对铺行吗?”

    林卡:“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