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厉峻看向符诗米,“会按摩吗?”

    “会啊,不仅会按摩,连针灸都是专业的,我可是通过训练的,机缘巧合之下,我的师父是针灸大师。”符诗米过去,帮傅厉峻按摩。

    他知道她按摩和针灸很厉害,却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厉害。

    “针灸大师?这个不是在学校里面学的吗?”

    “当然不是,有一次,爷爷的颈椎不太好,而且,很严重,我就去寻访针灸名医,知道在哪里吗?洛河,很远,山里面。”

    “名医在山里面?我听着怎么那么像是杜撰的呢。”

    “真的,他们比较仙风道骨,不想理会凡尘杂事,过去找他的人特别多,只是他们都找不到,我去的时候在山沟沟里救了一个摔到的老人家,这个老人家就是针灸大师,然后这个针灸大师就教我了,我学了大半年的。”符诗米很认真地说道。

    以前他压根没有过符诗米,只知道符诗米经常出现在他的面前。

    符诗米用大半年的时间去学针灸,他也一点都不知道。

    他对她的关心太少,或者,压根没有把这个女孩看在眼里。

    “我还要训练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可以帮我针灸吗?”傅厉峻声音柔了下来。

    “经过这么高强度的训练后再针灸,会不会刺激有点大,帮按摩吧,休息两小时后给针灸,先看看效果,反正吧,既来之,则安之,不用操之过急,活着总有奇迹。再说了,有没有发现,坐在轮椅上和不坐在轮椅上,对来说,区别也不是很大。”符诗米宽慰傅厉峻道。

    “我怎么觉得,这些话听起来不是好话呢,什么叫坐在轮椅上和不坐在轮椅上没有区别。”

    符诗米宛然一笑,“是一个超级自律和自强的人,我敢保证,上床下床都是靠自己一个人,不需要别人的帮忙的,甚至上厕所,都靠一个人对吧?”

    傅厉峻目光深邃地锁着符诗米。

    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女人,那么了解他。

    “确实不影响。”

    “所以,歌学了没?”符诗米笑着问道。

    跟学歌相比,他还是辛苦地做复检吧。

    不过,既然答应她了,他还是会做到的。

    “已经约了老师,晚上过来教。”傅厉峻沉声道。

    “真的假的?”符诗米震惊。

    她不过是开个玩笑,因为知道傅厉峻五音不全,唱歌对他来说,是人生中唯一学不会的事情了。

    她居然真的为了她的愿望去学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