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校格把文件袋扔他身上,“有病治病,没病就滚。”

    “得嘞。”

    聂准接过文件袋放桌子上,临近晌午,也到饭点了,他拿了手机正好出去买饭。

    ***

    聂校格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笨重的右腿,心道改天一定要找时间把这玩意儿拆了。

    她按了下护士铃,朝护士要了纸笔。

    十分钟后,A4纸上,一副地形图新鲜出炉,前四幅线条组合起来大致标出了中国的几大重要山脉和河流,比如秦岭淮河、长江这几个还是认得出来的。

    看得出来这是一副中国的简易地形图。

    最后一个小圆点,聂校格凭着印象标在了西南方,但西南这么大,仅凭这些根本找不到圆点的位置。

    ‘咚咚咚——’

    护士敲了敲门,手里拿着一张黄色便签纸进来。

    “这是一位小姐让我交给你的,她说你看了便签就知道她是谁了。”

    聂校格接过便签纸展开,里面写着一串手机号码,右下角的位置画了一只……鸟?

    她朝护士确认,“她说我看到这张纸就知道她是谁?”

    护士点点头。

    “她长的有什么特征吗?”

    护士摇头,“帽子口罩捂的很严实,看不出来。”

    “那长发短发?高矮胖瘦?还有衣服,能有什么印象吗?”

    护士忙道:“噢对,那姑娘留着短发,又瘦又高,衣服……没仔细看,别的就记不清了。”

    是乌千雁,这是乌千雁的号码。

    “那她现在在哪?”

    “应该走了吧,她把纸条给我就走了。”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聂校格朝护士笑笑。

    护士走后,聂校格重新审视右下角的图案,是只鸟,纸条又是乌千雁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