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你以什么名义要,就说你可不可以要··”

    “我为什么就不可以要了”

    瞪着老李氏,大奶奶直接瞪得老李氏自己闭了口。

    在确定老李氏不会在开口时,她道“你若没忘记你们是怎么被县丞放了的就该清楚,玉娘给你们带来的那一切没有让你们交出来就是蓁丫头对你们最后的孝敬,今日,我的话说着放着,你若是敢去跟蓁丫头要什么,不拘什么,你就等着蓁丫头要你们将玉娘的一切吐出来”

    “她···敢,我可是她奶奶”县城,那就是她的恶梦,她可不想在去县城,而那死女人给他们家挣的钱已经全赔出去了。

    要让拿,不是要他们一家的命啊。

    说起玉韵给挣的钱,老李氏心虚了“我,我可是她奶奶,她若是敢在提这事就是不孝”

    “不孝?有你们二老在,她在不孝都不会有人说的,你们一家可是被言大人指名不修上行的人,你们的子孙都因你们不得科考了,有你们教着,她不孝也是应该的,而她,有言大人,有宁大人,你说县丞在来会怎么判”

    怎么判,自然是她说什么,县丞判什么,上次不就是那样。

    想起孟岩任,老李氏心头一动“这回来的这个孟大人,就是那死皮子的家人对不对”

    死皮子是谁,不用大奶奶多想“你可以自己去问啊”

    孟大人当然不是,但孟大人也是站在蓁丫头这边的。

    大奶奶不说,老李氏心里却更加笃定,站了会,她也不在坚持要大奶奶帮她要什么田地,而是转背走人。

    有这么大面积的田产,有言大人这个舅父,宁大人那个叔叔,若是在加上孟大人···她们家在河间府都能横着走。

    老李氏打着什么算盘宋灼蓁不知,此时,她只知道,自己要做个优秀的农民的想法又被左佑宁给劫持了。

    坐在离水不远的大树下,宋灼蓁拿着清泉给小招仁编的草蚂蚱,看着小招仁拿着几根草在去找清泉。

    日子,就属她惬意。

    早起顾氏她们已经将早点做好,而跟着来田边她却只能坐着。

    身为一地道农女,别人穿着窄袖襦衣阔腿裤方便下地,她却一身抹胸广袖褙子坐一边看孩子,虽然跟眼前风景格格不入,但她十分享受这种生活。

    毕竟她有空间,但也有电动设备,从耕田机到收割机她都有,在空间里,她根本不用一锄一锄的挖地,虽然种过不少东西,可都是用耕田机将土翻好,在撒的种子,她跟泥土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播撒种子时,而空间里,种子只要撒下就在不用去管了,没有虫也不用施肥,所以,对于种田,她其实不算有太多经验。

    如今,肚子还不太长,可她却也不敢太折腾,左佑宁不放心她,要带着她,带上她又不让她下地,还不知道她怀孕的大奶奶一家,只觉得左佑宁对她那叫一个好。

    摆弄着手里的草蚂蚱,看着小招仁没多会又拿回一只,宋灼蓁心想,最完美的生活可能就是这样了,跟一群你在乎也在乎你的人朝起暮宿笑迎明天。

    二月二,龙抬头,本来忙着挖地的村民在这天忙里偷闲。

    早上,各家都煮了白米饭,捏成饭塔,在没有纸香的情况下也祭了个山神,求了个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