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瞧!这两人果然是骗子。”乌鸦大悦,一巴掌糊上方石另一半脸,“以后罩子放亮点!别他妈看到军装就吓尿!”

    可怜的方石,都被锤成了猪头。

    于伦差点笑出声。

    两边脸肿大的方石流着泪,语词含糊不清:“多谢乌鸦哥指点。”

    既然确定了于伦和标叔是骗子。

    那乌鸦就不再担心。

    他点根烟:“两位,胆子够肥的啊。我东星乌鸦的钱都敢骗。右手还是左手?”

    够狠。

    噱了他几百块,就要于伦的手。

    标叔继续祭出自己的专业演技:“乌鸦哥。我听不太懂,什么左手右手?”

    “妈的!”乌鸦抬手泼了老骗子一脸茶水,“还给老子装?要砍左手还是右手?骗了老子乌鸦的钱肯定要付出代价。不然我以后还怎么在街面上混?”

    得忍。

    最能打的那位上厕所还没回来。

    标叔依旧春风满面:“那个,乌鸦哥。能不能打个商量。用钱换手,如何?”

    古惑仔出来混为了什么?

    求财呗。

    “死老头还挺明事理的吗?”乌鸦轻拍标叔面皮,像是在抚摸自家的狗,“你们不仅折了我乌鸦的脸面,还打了东星社团的脸。五千块吧,五千块换我的宽宏大量。”

    好家伙。

    一上来就要陈家驹半年工资。

    连接洗手间的走廊拐角,陈家驹的头探了出来。

    标叔的尊严也回来了。

    “这个五千块有点难办啊。”

    “难办?”乌鸦轻蔑微笑,慢慢将右手放到桌沿下。

    这场景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