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老爷出了个好歹,他拿什么脸面去见地下的太夫人…

    沈浪见病房并不缺人,便告辞道“严管家,我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好好,沈少爷你慢走。”

    严管家起身送至门口。

    沈浪挥挥手,便快步离开。

    回到家已然深夜,沈浪躺在床上,暗想明天旅游严雪应该是去不成了。

    第二天,医院内。

    严峻悠悠转醒,入目一片白,他艰难地转头看去,严管家上半身伏在床边。

    “严伯。”

    严峻嘶声喊道,喉间一股猩甜,十分不舒服。

    他迫切地想要喝杯温水压下喉间的猩甜。

    严管家听到呼声,睡眼朦胧地抬起头。

    “老爷,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严管家激动道。

    “我想喝水。”

    “我这就去给你倒。”

    严管家迅速地走出大门,不一会儿,他端着一杯温水走了进来。

    他把水杯放在柜子上,手伸向严峻的脖颈下,带着他上半身靠在后面的事先准备好的枕头上。

    “老爷,我喂你吧。”

    严峻想自己喝,但他明白自己现在根本不能动手,于是点头同意。

    温水滑过喉咙,喉间的猩甜终于压了下去。

    严峻不由多喝了几口。

    严管家见状眼睛发酸,伸手揩去眼角的泪滴。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