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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初狐疑的抬眸看了看,那扇在二楼大开着的窗子,这里的地形她很熟悉,这楼明显就是春风十里的二楼,他......难道是在里面喝花酒?

    昌平郡主的小心肝顿时就颤了!

    一股委屈之意悠然从心底渐渐的爬起,和小虫子一样朝她的大脑和四肢百骸渐渐的蔓延。

    她忘不了钟霖对她的背叛,一次次被她从花娘的床上抓住,被她命人将他扔到大街上,任由别人对钟霖指指点点的时候,她心底的无限恼意和委屈如今又好像重新回到了她的心底,更似藤蔓一样紧紧的摄住了她的心脏,越收越紧,收的她几乎要窒息。

    泪水止不住就涌了出来,很奇怪,对着钟霖那副样子,她从来都没有哭过,站在一边看着钟霖的狼狈,她从来都是冷冷的笑着。

    看看,这便是大齐的驸马,看看,她就是这驸马的妻子,大齐的公主。

    她用自己的方式陪着钟霖一起被人指指点点。

    旁人只道钟霖受辱,气势骄傲如她,心底受到的屈辱不比钟霖还少。

    她都咬牙挺过去了,从没哭过。

    而这一次,她却肆无忌惮的哭了出来。

    她哭的真的好伤心啊,似乎要将一辈子的委屈数都含在这眼泪之中让它流干,流完。

    躲在一边的侍卫们相互对看着,郡主哭成这个样子,那是他们保护不力吗?

    他们到底是应该出去还是不要出去啊?

    不过郡主吩咐过,若是没有她的手势就一定不能出去...这...

    有慕容千觞将军在,郡主应该不会吃什么亏的。

    云初的哭声骤然就紧紧的捏住了慕容千觞的心脏,他甚至在看到她泪水的瞬间有了一丝手足无措的惊慌。

    “是,末将遵命。”慕容千觞沉声回道,一抬手就掐住了申敬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啊啊啊啊...咳咳咳...”申敬的声音由惨叫变成了哀嚎,随后声音越来越低,他的双脚离开了地面,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被卡住的脖子上。那一只掐住他喉咙的大手,有力,冰冷,那人看向他的眼神也冰冷的不带一丝的温度。

    不,他几乎没有在看他,他看得不过是一个死人罢了。

    “救...救命!”申敬不得不放开了云初,一手想要撕开慕容千觞紧紧箍在他脖子上的手,一手努力的去推慕容千觞的手臂。

    申敬用尽了身的力气才撕声喊出了那两个字,随后声音就湮灭在了暗夜之中。

    人也软软的挂在了慕容千觞的指尖。

    慕容千觞手一送,申敬如同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

    云初蹲在一边抱着自己的膝盖放声大哭,她哭的真的好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