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我以特别情报员的身份加入研究室？不管怎么说这都不合逻辑吧。”林生把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而且现在涉及的理论和技术根本就没有我能够参与的，说到底，我只是个本科生罢了。”
“我还在想什么时候，怎么跟你说这事。不过你既然提了的话，我现在就回答你吧。”何偃的神情丝毫没有意外，“你的身份没问题，你加入我们实验室也没有丝毫问题。实验室里的技术细节也不需要你帮忙。”
“准确的说，你就是我们实验室招募的小白鼠。”何偃用着极为平静的语气讲出一个让任何人都一时半会儿难以接受的事实。
对，我招你，理由就和招一个小白鼠一样简单，有问题吗？给人的观感大概就是这样。
林生多少有点意外，“我以为你多少会弯弯绕绕。”
“我算不上读书人，没有文人墨客那样的弯弯肠子。”何偃摇摇头，“还有什么问题吗？”
很直接的回答。
林生继续问：“要我干什么？”
何偃迟疑了一下，找出了比较贴切的话语，说道：“寻找答案。”
“什么答案？”
“不知道。”何偃干脆利落承认了，“也许是宇宙真相，也许是人类命运，也许是国家发展，甚至可能是你的人生。这些都是答案。”
怪诞，林生心底浮出这种感觉，就好比你投资一个亿，乙方问你要拿来干什么，你说不知道，随便霍霍一样。
“你要做的事其实以前有人做过，只是他们绝大部分都死了。”何偃淡淡地说，仿佛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放心，和他们比起来，你天生更适合做这件事。顶多出事变个植物人。”
“这个笑话很冷，建议去南半球给澳洲降温。”林生无语地说道，不过他想起来一些事来，牛克思之前提到过张静的事，会不会和何偃说的有什么联系。
“你说的话也挺冷的，”何偃搓搓手哈了一口气，金丝眼镜镜片直接雾化，“周末开始上班，别忘了。”
“你们现在做这些，是发现了灰犀牛了吧？”林生随意问道。
“灰犀牛？用这个词形容还挺贴切的。”何偃笑了笑，“不管是已经发现的时空畸变还是可见的一角人类命运，已经是命中注定、无可避免的事情。”
“命中注定吗？”林生发现这一切比自己想的还要复杂。“那我们现在做的？”
“人定胜天，小师弟。”何偃光明正大说出小师弟三个字时，心中总能感觉一些温存，久违的感觉。
“到了，我约了人看电影，先走一步。”林生看到街对面的熹晨影院门口的陈沁，对何偃说。
“回见。”何偃温和地和林生告别。
“死男人，没见你对老娘这么温柔过。”一个穿着紫色连衣裙的长发女孩在背后捏着何偃的耳朵。
“痛，臭女人，松手。”何偃反手抓住女孩的手。
“搞什么？我们可是二十年死党诶，这么嫌弃我。”女孩不满地说，“哟，换金丝眼镜了，还梳大翻盖，不错，有斯文败类那味了。”
“我还在想什么时候，怎么跟你说这事。不过你既然提了的话，我现在就回答你吧。”何偃的神情丝毫没有意外，“你的身份没问题，你加入我们实验室也没有丝毫问题。实验室里的技术细节也不需要你帮忙。”
“准确的说，你就是我们实验室招募的小白鼠。”何偃用着极为平静的语气讲出一个让任何人都一时半会儿难以接受的事实。
对，我招你，理由就和招一个小白鼠一样简单，有问题吗？给人的观感大概就是这样。
林生多少有点意外，“我以为你多少会弯弯绕绕。”
“我算不上读书人，没有文人墨客那样的弯弯肠子。”何偃摇摇头，“还有什么问题吗？”
很直接的回答。
林生继续问：“要我干什么？”
何偃迟疑了一下，找出了比较贴切的话语，说道：“寻找答案。”
“什么答案？”
“不知道。”何偃干脆利落承认了，“也许是宇宙真相，也许是人类命运，也许是国家发展，甚至可能是你的人生。这些都是答案。”
怪诞，林生心底浮出这种感觉，就好比你投资一个亿，乙方问你要拿来干什么，你说不知道，随便霍霍一样。
“你要做的事其实以前有人做过，只是他们绝大部分都死了。”何偃淡淡地说，仿佛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放心，和他们比起来，你天生更适合做这件事。顶多出事变个植物人。”
“这个笑话很冷，建议去南半球给澳洲降温。”林生无语地说道，不过他想起来一些事来，牛克思之前提到过张静的事，会不会和何偃说的有什么联系。
“你说的话也挺冷的，”何偃搓搓手哈了一口气，金丝眼镜镜片直接雾化，“周末开始上班，别忘了。”
“你们现在做这些，是发现了灰犀牛了吧？”林生随意问道。
“灰犀牛？用这个词形容还挺贴切的。”何偃笑了笑，“不管是已经发现的时空畸变还是可见的一角人类命运，已经是命中注定、无可避免的事情。”
“命中注定吗？”林生发现这一切比自己想的还要复杂。“那我们现在做的？”
“人定胜天，小师弟。”何偃光明正大说出小师弟三个字时，心中总能感觉一些温存，久违的感觉。
“到了，我约了人看电影，先走一步。”林生看到街对面的熹晨影院门口的陈沁，对何偃说。
“回见。”何偃温和地和林生告别。
“死男人，没见你对老娘这么温柔过。”一个穿着紫色连衣裙的长发女孩在背后捏着何偃的耳朵。
“痛，臭女人，松手。”何偃反手抓住女孩的手。
“搞什么？我们可是二十年死党诶，这么嫌弃我。”女孩不满地说，“哟，换金丝眼镜了，还梳大翻盖，不错，有斯文败类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