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几日怎的不见皇后娘娘过来啊,是不是娘娘也病了,需不需要臣妾去看看?”

    韦妃早已知晓那日皇上与皇后大吵的事情了,也知晓皇后自请废后的事情,可是皇上却一直不表态,如今皇后若是被废了,那下一任的皇后,也只有她最有资格了,自是着急。

    “不必管她,前日里竟然要挟朕废后,若不是先帝当年与张家有约定在先,朕早已一封诏书废了她了,还当真以为是朕不敢,朕不过是保全先帝的名望罢了,不提了不提了,心烦。”

    果然,她想要坐上后位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先帝与张家的约定则是主要的阻碍,可是她不甘心,皇上又不ai皇后,皇后为皇家也没有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贡献,算起来也算是与她相同,凭什么她就可以做皇后,而她却只能永远被封印在这个妃位上无法动弹?

    纵然再不甘心,如今也只能如此了,收起脸上的不悦,劝道皇上,“皇上莫要生气。”

    “算算日子,铨儿也快回来了,到时候就算朕无法痊愈,有铨儿陪着你朕也放心。”

    “皇上是皇上,铨儿是铨儿,臣妾贪心,可是谁都不舍得放过,所以皇上快点好起来。”

    皇上听闻将韦妃轻轻揽入了怀中,思索着这些时日韦妃的辛苦,就在这时,小夏子进了来,手里拿着一个竹筒,递到了皇上面前道,“皇上,这是边疆刚刚差人送来的密报。”

    密报?边疆的密报?皇上很是疑惑,他刚批了奏疏给白染,让白染前去同羌人讲和,怎的又来一封密报?韦妃也十分震惊,从皇上的怀里立刻起了开,给皇上接过了那竹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