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氏走后,云逸就像是在等待着光明的到来一样,等待着所谓的信号。今夜是凤铨大婚,所有有头有脸的人全去参加了婚礼,喝得伶仃大醉的也都是些高官,高层都去逍遥了,那作为下属了人自然也不会恪尽职守了,一个两个都想着趁着今日好好放松一番。

    也难怪展氏说今天是唯一的机会了,今日京城里的防备是最弱的,就连打更的人都是无jg打采的,即便当头的圆月已经给他们照亮了路,他们依旧像是迷失了方向一样。

    云逸拿起钥匙在眼前仔细打量着,心里道:“想打败我?白染,你还neng着些,莫要让我云逸东山再起,否则,我云逸东山再起之日便是你白染的忌日!”而后扬起了嘴角。

    正在这时,突然那个牢头一声大喊,“着火了,着火了,来人啊,快来人啊!”

    云逸闻言,走到牢门看去,只见外面的火光照红了牢里,连忙拿出钥匙,对准了锁,将牢门打了开,一时间牢里烟雾弥散,牢中的人全都醒了过来,大喊着,大叫着,可是牢里的牢卒早已不见了踪影,任凭着他们喊叫,无人问津,任凭着他们被呛着,无人搭救。

    云逸从牢里出了来,连忙跑向了出口的方向,捂着口鼻,虽然熏得睁不开眼,但也还是在0索着前进,良久之时,他终于逃出了生天,这时向后望去,才看见原来火势早已失控,整个大理寺都成了京城的焦点,熊熊烈火好似鲜血,染红了京城的半边天。

    云逸按照展氏的吩咐,跑向了京郊的山下,去时,果然有一辆马车在那里候着。

    上前去,二话没说上了马车,对赶马车的车夫道:“走,快走!”车夫立刻赶马向前去了,这时他才发现马车上除了他,还有一些东西,g粮,水,最让他开心的自然是脚下一个包袱里面装着的沉甸甸的银两,果然是亲娘啊,竟然将物资给他准备地如此齐全,就算是光这些银两也够他大手大脚花上一个多月的了,为此,对展氏更是感激不尽了。

    云府,展氏自从回去之后就一直睡不着,在椅子上坐着等着云逸的消息。

    就在这时,绿屏匆匆走来了,“夫人,少爷已经出京去了,您可以放心了。”绿屏道。

    展氏听后才舒了一口气,紧攥着的帕子也顿时松开了手,“那就好,那就好。”嘀咕道,转而又问道绿屏,“安排的人呢?进去了没?”绿屏点头,“都安顿好了,明日就成了焦尸了。”

    “好,明儿一早就差人去准备奔丧用的东西,面儿上的东西得准备好,可别出了纰漏。”

    “是。”绿屏答道,而后出了去,展氏也放心卧在了床上,闭上双眼,神se怡然。

    第二日一早,大理寺失火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前来围观火灾现场的人也不少。

    白染一早去上朝的时候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只看见大家都在上朝之前议论着什么。

    这时,凤熙走了过来,白染看见凤熙,正好记起了昨天的事情,将凤熙堵在一处,问道他:“我问你,你最好老实回答,昨天我喝醉了,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凤熙本以为白染到他面前是来说大理寺失火的事情来的,没想到是为着这事来的,这大理寺失火的事情对她来说不应该更重要吗?看来白染并不知道这个消息啊!

    于是一笑,回答道白染:“我对你?你想多了吧?我能对你做什么啊?”

    白染听闻凤熙这么一说,心里有点放心了,刚想转身,谁知凤熙道:“倒是你,”白染闻言又看向了凤熙,凤熙又道:“我确实对你没做什么,但是你却对我——”说着小眼神有些,白染惊呆了,她能对他做什么?看着凤熙,她举起拳头yu将将他捶一拳,谁知凤熙突然看着那边议论纷纷的大臣们,问道白染:“喂,你猜他们在那里议论什么呢?”

    白染放下了拳头,看着那些人道:“我怎么知道,不过看着今日似乎有什么事情啊?”

    “你猜对了,昨天晚上大理寺失火了你知道吗?”凤熙问道白染。

    白染一时怔住了,看着凤熙,不可思议道:“你说什么?大理寺失火了?”

    凤熙点了点头,“没错,昨天丑时,大理寺走水了,今日听闻里面的犯人无一幸免。”

    大理寺?大理寺不正是关押着云逸的地方吗?这说起来也就实在是太巧了,大理寺这么多年来都完好无损,甚至是连一点纰漏都没有,可是将云逸关押进去之后大理寺竟然失火了,而且听凤熙这么说应该是烧得一g二净了,白染已经意识到了,这就是一场y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