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能。”江桥语气低沉。

    陆海波听完,已对4个中队有了一个大概的分配。具体哪几个人跨省、跨市协调查看监控录像,他都心中有数。

    “另外,”江桥把基本情况梳理完毕,话锋一转,“我们还在考虑一种可能性。”

    贺育林示意她:“你说。”

    “因为乘务员无法确定抛尸的具体时间,因而也不能肯定尸体就是在列车行驶过程中被嫌疑人放在车厢里的,也有可能是列车入站以后,再被人抛弃在列车上。这样也就比较好解释为什么车厢里人来人往,但一直没有人发现床底下有一袋尸体。”

    “二队搜寻客技站有发现吗?”

    二中队队长方平也准备好了材料:“柳江东客技站共有8个监控录像,其中1个电路问题出现故障,造成3个监控死角。但因为客技站比较空旷,基本可以通过其他监控反推监控死角的情况。时间关系,客技站大楼的监控还没来得及盘查。不过就列车附近的监控来看,暂时没发现有人携带可疑背包或箱子从客技站进入列车。列车附近的脚印都是从客技站大楼方向过来的,应该是工人例行检修。所以我们在想,客技站的工人有没有作案的可能性。他们对客技站十分熟悉,清楚列车进站时间和列车的构造,具备有利的抛尸条件。”

    “既然这样,就由二队继续负责客技站的排查。一队,”陆海波说,“江桥,你带队负责上游13个城市的盘查。大家注意疫情期间的离市要求,都没问题吧?”

    “没有。”江桥和方平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