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街上早已经没有了行人,今晚的夜色很暗,月光被云彩遮住了,就连星星也没有。

    何秀安在庭院里走着,感觉到一丝丝凉意,心中突然不安起来,她跑回房间,把十几个婢女都叫到了房间里。

    房间里灯火通明,一群人竟然玩了游戏,婢女们觉得单纯玩游戏不过瘾,就提出喝点特制的酒糟,何秀安玩开心了,觉得这样也很有趣,就同意了。

    婢女搬来了两大桶酒糟,因为人多,一人一碗,可能就没了,所以,何秀安也不在意,玩游戏的时候输了,自己也喝了一碗。

    但今晚的游戏,何秀安输的次数太多,喝的酒糟自然也是最多的,她自己都迷糊了,玩着玩着就累了。

    胃里有些受不住,她独自出门呼吸新鲜空气,“天哪,这些丫头真是太能折腾了。”

    何秀安在院子里走着,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她猛地转过身去,背后空空荡荡,“是我迷糊了吗?唉,凡是跟酒有关的食物都不能碰,下次绝对不能这样了。”

    “哎,今晚的月亮去哪里了,真是奇怪,今天是晴天,该有月亮才是,今晚真像个死亡之夜,讨厌死了。”

    何秀安走着走着,突然觉得周围安静下来,那些婢女吵闹的声音竟然全都没有了,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天旋地转,她的双脚竟然出现在她自己的面前,紧接着,她的身体倒在了地上。

    何秀安闭上眼睛,脸上竟是那么安详的神情。

    次日,祭司大宅安静极了,什么声响也没有,微风吹过,带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有百姓从祭司大宅的门口经过,也都绕道过去了,谁也不愿意接近祭司大宅。

    因为祭司大宅的门紧紧关着,所以,没有人进去查看,尧天棋的部分权利已经被李琴约收回去了,他自然而然地闲在家中。

    三日之后,李琴约有事情要见何秀安,派人去传消息,可是派去的人连大门都没能进去。

    “唐苑,你亲自带人去看看,何秀安到底怎么回事,平时闭门不出也就算了,本王派去的人都敢不搭理,这个女人简直无法无天。”

    李琴约的愤怒可想而知,但唐苑和她有完全不同的思考。

    唐苑没有带人敲门,而是直接让人破门而入,大门一打开,臭味熏天,随行的人都忍不住呕吐起来。

    唐苑镇定地捂着鼻子,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眼,然后走了进去。

    看到何秀安身首分离地倒在地上,唐苑站住了,她转身出去,让人把祭司大宅包围了起来,禁止任何人靠近。

    “什么?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琴约得知消息,暴跳如雷。

    唐苑跪在地上,低着头,“王,这件事,恐怕得请冷月阁的人帮忙调查了。”

    “前段时间,您收了尧天棋的统卫之职,他每天就在街上闲逛,或者在家中看书,不参与任何事情,他手下的所有人也开始陆续撤离南夷。”

    “南夷靠近天澜朝边境的很多姐妹都被杀死了,我们的人手完全不够,据边境的消息,天澜朝的影武卫可能潜进来了。”

    “南夷的男人们在武力上,没有人能及影武卫的人,女人的蛊术连施展的机会都没有,就全都被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