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奴婢有罪,是奴婢疏忽,没有看好小少爷,险些让小少爷被贼人掳走,奴婢该死!请先生责罚!”

    兰清笳看着莺歌磕得泛红的额头,原本的气恼也消了不少。

    但要说半点都不生气,也是不可能的。

    幸亏这次的贼人是秦淮,若万一不是秦淮,而是真正的歹人呢?

    这次莺歌没有把沐白看好,让秦淮有机可乘,下次,她也可能会疏忽大意,让真的歹人趁虚而入。

    兰清笳微微沉了沉脸,“这次沐白有惊无险,我便暂且不罚你。

    但之后,沐白就交给红衣吧,你只帮忙打打下手便是。”

    莺歌很是愧疚,听了兰清笳的这般安排,她也半分怨言都不敢有,老老实实地磕头应下了。

    照顾沐白的重任一下交到了红衣的身上,红衣有些紧张,但她知道这是王妃对她的信任,她便郑重地点头应下。

    想到方才兰清笳对官差的那番说辞,乔远露出了迟疑之色。

    他满脸都写着疑惑,兰清笳自然也看出来了。

    兰清笳正要说这件事,她斟酌了一番,郑重其事地对在场的几人强调。

    “方才之事,你们就当没有发生过,你们根本没有看到过那个人长什么样,也没有与他交过手,你们明白了吗?”

    秦淮的身份,至关重要,兰清笳不打算对所有人都公开。

    并非是疑心他们,防范他们,而是为了谨慎起见。

    待到合适的时候,有了成熟的契机,她自然就会告诉他们。

    兰清笳的神色十分郑重,半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几人见她如此,虽然依旧不解其意,但也立马便郑重了起来。

    “我们明白!”

    兰清笳又不放心地叮嘱,“绝对不能对在场以外的任何人说起,以后,如果你们在别的场合见到他,也绝对不能有半点轻举妄动,听清楚了吗?”

    “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