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云子鹤觉得自己浑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但,却不得不解释。

    “我进来时她就已经中了迷药,被人藏在了床底,不信你们问她!”

    周氏望向女儿,问她,“是这样的吗?”

    兰清荷一脸迷茫地摇头,她不记得了。

    但她这摇头,落在众人眼中,就成了否认。

    云子鹤:……

    他开始有点怀疑这丫头是不是在扮猪吃老虎了!

    莫非这丫头是看上了他,所以才处心积虑地下套要趁机赖上他吧!

    云子鹤咬牙,“事实就是如此,我发现了她之后,便觉我们二人独处十分不妥,是以我第一时间离开了。

    只是后来发现落下了……落下了贴身之物,不得不折返来取,之后再想离开,少夫人便与丫鬟来了。

    我为了避免她名声受损,这才不得已,又把她塞到了床底下。”

    周氏用一副“编,接着编”的表情望着他,云子鹤第一次感到了一股深深的无力。

    他做错了什么要背这样的黑锅?

    周玉树望着云子鹤,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现下听到他这话,一阵怒意上头,气势汹汹地道,“姑母,何必再听他在此废话?

    直接把这等子心怀不轨的浪荡之徒送去见官不就行了!

    商贾之子就是商贾之子,长得一副人模狗样的模样,实际却是道貌岸然,卑鄙无耻的伪君子!”

    说着,还朝云子鹤的方向狠狠“呸”了一口。

    云子鹤的面色当即便沉了下来。

    这人是个什么货色,也敢对他这般出言不逊?

    云子鹤眼神阴冷锐利,狠狠朝他剜了过来。

    周玉树跟他目光对上,心中微微一个咯噔,一股暗暗的后怕从后脊梁骨往上爬。

    但他很快就梗起了脖子,一副“谁怕你”的样子。

    “你瞪我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像你这样出身商贾的人,也配娶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