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曦“噗”的笑了一声，这小妖怪现在还学会反军了？很好，可培养，三年大红的总目标，可以实现。
“那就说说她？就是……你可别听得无聊。”顾晨曦放下了杯子，说。
“嗯嗯嗯嗯。”那头，周萌的头，点的和啄木鸟似的。
“我和她的关系，其实蛮变态的。从严格意义上说，我并没有喜欢上她这个人，而是喜欢上了她的人设。而她吧……讨厌，或者说憎恨的也不是我这个人，是我代表的粉丝群体。”
“这么一看，确实曾经的我和她，都挺变态的。”
“不同的可能是，我现在已经清醒了，而她依旧在变态着。”
周萌眨巴着眼睛，很诚实的说：“没听懂。你喜欢上的是她的人设，我明白。可是后面一句是什么鬼？一个艺人，为什么要憎恨粉丝？我们的作品，最后不都是给粉丝看的吗？”
顾晨曦再笑笑，她就知道这么深奥的话题，对于眼前这只小妖怪来说，还是太过高深和百转千回了。
“说简单一些吧！闫宁的起点，很低。她都不是被星探发现的，而是自己一次次投简历一次次被拒绝，才进的这个圈子。从龙套开始做起，她一路爬上来，被导演掴过耳光，被群演咸猪手，被公司被迫着潜规则，也被其他艺人泼过脏水，打压过。可以说，所有在电视剧中出现的情节，在她身上都发生过。”
周萌噘噘嘴，语气莫名有些酸：“姐姐，你还挺了解人家，也还挺心疼人家的。”
顾晨曦戳了一下她脑袋：“乱说什么呢？还要不要听下去？”
“要。”但是……好像又不太想听顾姐姐说这人好的部分？
“就这么一路爬上来的人，本来心态好的，都能整出心理变态。更别说闫宁本来的性格里一直有拧巴，锱铢必较，记仇，冷血，以及见人下菜这些致命伤。她没红的时候，觉得粉丝都是眼瞎，怎么就喜欢一些垃圾，不喜欢她。而真到她终于大红的时候，她就觉得后来喜欢她的粉丝都是肤浅的白痴，为什么她红了才喜欢她？以前她没红的时候，你们这些废物都在做什么？”
周萌听得脑壳痛，这是什么脑回路？
“但是，无论她红不红，总有粉丝喜欢她啊！你不就是吗？这个人，怎么就盯着那些有遗憾的部分呢？”周萌问。
顾晨曦再温柔的笑笑，回：“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会更关注美好的部分。他们就天天顶着那些缺口，最终把自己折腾成心理变态。”
周萌再噘噘嘴，妖生里见过许多这样的人，虽然她至今也理解不了。
“那时候我遇上她，再和她有交集，已经不能说是一个错误，而是一个灾难。她憎恨一切的甲方，因为她是一路被欺负过来的。她也憎恨粉丝，因为在她不红的时候，粉丝对她的事业根本没太大的助力，而红了，粉丝的氪金也不能让她实现阶级跨越。可偏偏，这一切的憎恶，都不能阻止她喜欢钱。”
“我啊，不就是因为能给她花钱，才入她的眼的吗？”
“她一边用我的钱，一边憎恨着我。所以，你才会在她身上看到一股割裂，或者说是矛盾。一个人做着自己不开心的事，怎么会有好脸色呢？”
“而一个这样的人，对着无条件为自己付出的，卑微的ATM取款机，怎么可能会珍惜呢？我当时如果真的死了，我想，她才会开心。”
“真心开心的那种开心。”
“不听了不听了！”毫无征兆的，周萌“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摇着头说了好几次。周遭的温度再一次升高，顾晨曦知道，这小妖怪又生气了。
“过去了啊，小周，都过去了。你不要替我难过，这段过去里如果说还有什么值得回忆的，不就是那时候，我还认识了你吗？”眼中的蓝光一闪，果然，周萌再次平静了下来。
“那就说说她？就是……你可别听得无聊。”顾晨曦放下了杯子，说。
“嗯嗯嗯嗯。”那头，周萌的头，点的和啄木鸟似的。
“我和她的关系，其实蛮变态的。从严格意义上说，我并没有喜欢上她这个人，而是喜欢上了她的人设。而她吧……讨厌，或者说憎恨的也不是我这个人，是我代表的粉丝群体。”
“这么一看，确实曾经的我和她，都挺变态的。”
“不同的可能是，我现在已经清醒了，而她依旧在变态着。”
周萌眨巴着眼睛，很诚实的说：“没听懂。你喜欢上的是她的人设，我明白。可是后面一句是什么鬼？一个艺人，为什么要憎恨粉丝？我们的作品，最后不都是给粉丝看的吗？”
顾晨曦再笑笑，她就知道这么深奥的话题，对于眼前这只小妖怪来说，还是太过高深和百转千回了。
“说简单一些吧！闫宁的起点，很低。她都不是被星探发现的，而是自己一次次投简历一次次被拒绝，才进的这个圈子。从龙套开始做起，她一路爬上来，被导演掴过耳光，被群演咸猪手，被公司被迫着潜规则，也被其他艺人泼过脏水，打压过。可以说，所有在电视剧中出现的情节，在她身上都发生过。”
周萌噘噘嘴，语气莫名有些酸：“姐姐，你还挺了解人家，也还挺心疼人家的。”
顾晨曦戳了一下她脑袋：“乱说什么呢？还要不要听下去？”
“要。”但是……好像又不太想听顾姐姐说这人好的部分？
“就这么一路爬上来的人，本来心态好的，都能整出心理变态。更别说闫宁本来的性格里一直有拧巴，锱铢必较，记仇，冷血，以及见人下菜这些致命伤。她没红的时候，觉得粉丝都是眼瞎，怎么就喜欢一些垃圾，不喜欢她。而真到她终于大红的时候，她就觉得后来喜欢她的粉丝都是肤浅的白痴，为什么她红了才喜欢她？以前她没红的时候，你们这些废物都在做什么？”
周萌听得脑壳痛，这是什么脑回路？
“但是，无论她红不红，总有粉丝喜欢她啊！你不就是吗？这个人，怎么就盯着那些有遗憾的部分呢？”周萌问。
顾晨曦再温柔的笑笑，回：“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会更关注美好的部分。他们就天天顶着那些缺口，最终把自己折腾成心理变态。”
周萌再噘噘嘴，妖生里见过许多这样的人，虽然她至今也理解不了。
“那时候我遇上她，再和她有交集，已经不能说是一个错误，而是一个灾难。她憎恨一切的甲方，因为她是一路被欺负过来的。她也憎恨粉丝，因为在她不红的时候，粉丝对她的事业根本没太大的助力，而红了，粉丝的氪金也不能让她实现阶级跨越。可偏偏，这一切的憎恶，都不能阻止她喜欢钱。”
“我啊，不就是因为能给她花钱，才入她的眼的吗？”
“她一边用我的钱，一边憎恨着我。所以，你才会在她身上看到一股割裂，或者说是矛盾。一个人做着自己不开心的事，怎么会有好脸色呢？”
“而一个这样的人，对着无条件为自己付出的，卑微的ATM取款机，怎么可能会珍惜呢？我当时如果真的死了，我想，她才会开心。”
“真心开心的那种开心。”
“不听了不听了！”毫无征兆的，周萌“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摇着头说了好几次。周遭的温度再一次升高，顾晨曦知道，这小妖怪又生气了。
“过去了啊，小周，都过去了。你不要替我难过，这段过去里如果说还有什么值得回忆的，不就是那时候，我还认识了你吗？”眼中的蓝光一闪，果然，周萌再次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