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温柳顿了下,拼命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拉着顾怀安的手,垂首不语。

    在温柳面前难得强硬地让人抬起头,顾怀安目光卓然,一眼望进温柳眼底。

    他们是枕边人,如果他真的不知道温柳在怕什么,那这段时日的夫妻就白做了。

    “相信我吗?”

    耳边是顾怀安清润的声音,每个字都说得坚定有力,对上他的眼神,温柳发现她完全没有办法拒绝。

    原来,她也有错。

    一直都以为自己在迁就着所有的事情,安分守己、恪守本分,一昧的收纳下所有的情绪和事情。

    就连对顾怀安也是这样,可顾怀安不一样。

    他们是夫妻,夫妻一体,本就该同心同德,什么大难临头各自飞,什么宽宏大量体恤不计较。

    要这么客气,那和旁人又有什么分别。

    略有一些慌张地抓住顾怀安的手,温柳着急道:“夫君,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放心,从今往后,我不会那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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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瓜。”顾怀安失笑,伸手把人搂到怀里,“其实你上回打陆成那一巴掌,若我在场,肯定给你鼓掌。”

    听顾怀安突然提到那件事,温柳面上一热,埋脸在他怀里,羞得抬不起头来。

    怎么还拿这件事情来说笑,那时她只是气急了而已。

    不过那巴掌打完之后,还挺……解气的。

    顾怀安贴着她耳边低语几句,温柳耳根便烧起来,连忙伸手推顾怀安,可一碰到又想起来顾怀安身上的伤,这下手不知道往哪里放,人就往后面倒去。

    连忙抓住顾怀安伸来的手,拍着心口斜睨一眼顾怀安,嗔道:“别闹。”

    “不闹了,不过一会儿我要和父亲、大哥要去书房议事,你要觉得无聊,去找母亲和大嫂说会儿话,我说完事过去接你。”

    “嗯。”

    温柳点头答应了一声,听到那边连枝低笑,这才发觉自己整个儿被顾怀安抱在怀里,连忙红着脸从他怀里离开。

    夫妻俩无人时温柳大方得很,可有人在,顾怀安稍一逗弄,便觉得无脸见人。

    这个时候顾怀安要和镇北王、顾怀瑾议事,父子三人这般正经,怎么想都是因为宫里的事。

    温柳想着看了眼顾怀安,见他已经穿戴整齐,便不多问,和他一起出了门,到了路口便朝着顾怀瑾的院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