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雪覆盖的第二月,京城内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件。

    皇帝的玉佩丢了,整个皇宫内但凡是靠近皇帝起居地儿的,都受了罚。

    当然受罚最重的,还是石安秋和李德权。

    他们二人每人二十大板,一顿板子打下来,少说也是半条命。

    当石安秋被几个人抬回来的时候,整个院子里的人皆是一副惊恐的模样。

    小春子指挥着那些人将他送回房间,每动一下,他都会发出难以抑制的闷哼。

    这是自上次他喝醉后,两个人第一次碰面,这一次他就算想躲也都不开了。

    覃年年一直站在门外远远的看着,等送他的人走了,她才进屋,接过小春子手里的汗巾打湿后朝着石安秋床边走了过去。

    石安秋一直紧闭着双眼,本就冷白的皮肤更加惨白。

    他鸦黑长睫低垂,泛红得的唇这会儿也没了血色,可见真的吃了痛。

    覃年年走到他床边,伸手掀起他衣摆,露出里面已经和血肉粘在一起的暗色底裤。

    她用热毛巾擦了擦已经凝固的血渍,这一碰,他痛的怒吼一声:

    “下手那么重,想死是不是?”

    然而回过头,入眼的,是覃年年那张惊慌失措的小脸。

    见他看自己,她小脸一皱,软声道:

    “奴婢不是故意的,这回奴婢轻点,总管您忍忍……”

    她握着温热的汗巾,刚想低头去碰他裤子,就被他一把抓住胳膊。

    他面色阴沉的冲小春子问:

    “谁让她进来伺候的?”

    小春子当即跪下,他颤巍巍的瞥了眼覃年年,不知怎么答话。

    覃年年看出他为难,于是晃了晃石安秋抓着她的那只胳膊,娇声答:

    “不是总管您让奴婢留在您身边伺候吗?奴婢刚是手重了点,您也犯不上动这么大气呀,奴婢下次注意还不成吗?”

    她说完,石安秋的眼角抽了抽。

    眼见着她又要低头去掀他衣摆,石安秋整个人腾的弹了起来,顾不得屁股上的伤,对小春子怒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