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帝姬可否方便,我家娘娘想见一见帝姬。”

    “娘娘去王母那里了,姑娘还是去禀告你家娘娘,让她千万别空等了。”

    那侍女倒也是个好性子的,送走了婉妺。才又转身去忙自己的事务。她猛一拍头,“哎呀,忘了问是谁家娘娘了。”

    追出来许久,却也不见那人踪迹。

    “倒是个跑得快的。”她哂笑一番,又忙活起了自己的事情。

    婉妺从暗处走出来,王母之约,那她自是无暇去顾及自己的两个下属。看起来,另有其人才是。

    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此事是否要告知伐主,她一时犹豫。却见那人不知何时来了身侧,带着些许酒气。

    他近来,颇有些爱酒。只怕酒窖的酒,已经不够他饮了。

    “阿战,你怎么过来了?”

    “本尊来看看罢了。”他的眸中闪动着莫名的情绪,视线落在空荡的庭院,不觉问道。

    “对了,你的两个侍女去哪儿了,怎么没见她们侍奉。”

    他着实有些醉了,话说的不是很清楚。

    “丢了。我也不知去了何处。”她将信中内容告知,囚战的眉头锁的更紧了些。

    “是有人有意为之,以蚀灵为引,让你心绪不宁。又掳走我的侍女,威胁于我。在我看来,对方的目的决不仅仅是玄光剑那么简单。”

    如此招摇,这理由未免太过牵强。玄光剑是清尘的佩剑,她此刻想起不免有些落寞。凡间三人争抢不休,只为了那柄玄光剑。惹得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如今到了神界。倒又有人平白拿了玄光剑做幌子,要她们交换。偏偏还正大光明的落款帝姬浅离,生怕他们发现不了始作俑者。

    这样的嫁祸,未免太不高明。只是请君入瓮之计,倒是用的颇为不错。

    “你说,这玄光剑的背后,是否有你我不知的秘密?”

    “它除了是上古神剑,长得好看以外。再没有别的了。只是这剑灵沉眠,让人匪夷所思。”囚战一脸嫌弃的道。

    “剑灵沉眠?”她近来不曾注意玄光剑,万万没想到此剑剑灵竟陷入了沉眠。那来者的目的便更为奇怪了。

    只见他捻诀不知画了些什么,剑光微微一闪,随即收剑入鞘。他的佩剑是碧色,仿佛那第一抹春色。剑柄还刻着花印,只是不像这神界之花。

    她记得这把剑叫轻安。

    “跟我走。”他拉着她往南而去,却是到了观星台。可惜如今是白日,看不到烂漫星光。

    “你说,他会不会也喜欢观星台。所以才将人藏在此处?”婉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