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其它的路?!”曹休问左右道。

    左右副将都摇了摇头,道“若要换路,只恐还得从山上绕路过去,一是来不及,二是粮草上山,极难运,马也行走艰难,只怕不成……”

    曹休冷笑道“那两条路,好好的竟堵了……”

    一条是水路,那河原并不深,然而不知道为什么那一段的水突然变得特别湍急,而且变得极深无比,好好的河段,突然变成险水,若说没人动手脚,曹休都不信。

    另一条是山壁下的崖路,偏偏也古怪,掉下很多大石头来,堵了个严严实实。原本走这条时,也怕上有埋伏,便也趁势退出去了。

    原本并没有多心,可是看这畅通的路,曹休心里便明白,是有人定要夺粮草了。

    “两边密林,极易弓箭手隐蔽!”曹休竖着眼,道“多派人去密林中探,另,准备火攻,弓箭手在两侧护翼!”

    “是!”曹军领命下去了。

    “都尉,今日必须得过林吗?!”副将道“只恐会有闪失!”

    “今日必须过此路,不然主公等不及了……”曹休道“粮草再不至,只恐军心混乱,本来就已经晚了,不能再晚下去,这密林便是有埋伏,也得将他们给逼出来!”

    曹军已经开始用火烧林,那林果然起了火势,一刮,竟烧成了一大片。

    “咳,咳,咳……”

    斥侯飞来报,道“都尉,林中果真有埋伏,被火一攻,不得已已出来了……”

    “多少人?!”曹休怒道。

    “约八百至二千人,数目在林中看不清!”斥侯道。

    曹休冷笑道“区区这点人,也敢来夺粮,自不量力!”

    成廉已经被火给逼出来了,他的人列好阵势,与曹休对峙,人人皆手执锐器,另还有准备了很多的马,以及烧粮之物,绳索等等,十分万!

    “尔是何人?!”曹休大怒道。

    “成廉!”成廉道“奉彭城命,来夺粮!曹将军,你是过不去此林的,还请下马交与粮草方好,彭城再如何也绝不会放汝去下邳!”

    曹休冷笑,道“你这厮好大的口气!区区一无名之将,亦敢在休面前自夸!今且看你向谁要夺粮,不若去与阎王要!”

    说罢便带着精锐前来要杀成廉!

    成廉列阵护卫,放箭击杀骑兵,可恨的是他们的箭头上有火油之物,一射过来竟是点燃了不少粮车,一时曹休怒不可遏,挥刀而来,道“匹夫受死!竟敢烧我粮耶!”

    成廉假意受了两合,见不敌,拔马便走,一面走一面怒道“我彭城猛将无数,必不叫你去下邳!廉便不敌,你也休想从彭城隘下过!”

    “哼,我且斩了你,再杀了彭城守将,看你如何说嘴!”曹休被击怒,起了剧烈之杀心,一时带着精锐将成廉追的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