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阮快要疯了,他觉得自己快要患上斯德哥尔摩。

    被害者反而对施暴者产生心理依赖。

    陆峥折磨自己,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但因为标记和皮肤饥渴,苏阮反而无法离开,眼睁睁看着自己越陷越深。

    直到陆峥又把他带到赌桌上,激素紊乱症再次发作。

    因为两个人频发信息素交合,苏阮体内两股原来相互拮抗的信息素越来越趋于稳定。虽然苏阮一朝俯于人下,但骨子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习性依然没改掉,连止痛药都没带。

    但陆峥不一样。

    他把药瓶放到铺着红丝绒桌布的赌桌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苏阮逆来顺受惯了。

    “求你”

    陆峥挑起苏阮下巴,苏阮被迫仰视陆峥。

    “好廉价的恳求。”

    可能是因为好久不痛,这次更是痛的变本加厉,苏阮冷热失调,生理性的泪水控制不住的顺着脸颊蜿蜒而下。

    他几乎是侧跪在陆峥脚下,抓住一截裤脚勉力支撑,讨好的,跟条狗一样靠在陆峥裤腿上祈求,就差摇摇尾巴。

    “求你”

    陆峥敛眉啧了一声把苏阮抱在自己腿上,强迫苏阮抬起下巴看着对面。

    “看看别人是怎么讨好的。”

    “好好学着。”

    苏阮看见对面的o身上,这种动作这种姿势他学不来也学不会也做不出。

    没了陆峥支撑,苏阮很快复又滑了下去,恢复成半跪坐姿。

    二人僵持。

    直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开口。

    “哥哥您大人有大量,何必跟他计较。”

    苏阮抬头,才发现是陆峥同父异母的弟弟陆瑾,便又赶紧低头。

    “要是不喜欢换个人就好了,干嘛非在他身上死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