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还能咬人,你小子是还没睡醒吗?你可以来咬我一下试试啊,看咬不咬得动”。

    邢太保轻蔑地望了一眼杨易卜说道。

    “试试,我可没哪么蠢,明知不敌还要去送死”。

    杨易卜看了一眼邢太保,他的手轻轻一挥,把照天掉毛招到了手中,然后入了空间戒中。

    “小子,你成功地激怒了老夫,你把揽月船放入空间戒中也无济于事,待会儿我杀了你,取回来便是”。

    邢太保看到杨易卜把照天掉毛招到手中,又放到空间戒中,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出手抢夺,而是老神在在地说道。

    “邢太保,我的东西不是谁想抢夺就抢夺的,就算你是大乘期修士也不行”。

    杨易卜冷下脸来,他也不在尊称邢太保为前辈了,而是直呼其名。

    “小子啊,你还真是狂啊,老夫还从来没有见过向你这样狂的元婴期修士呢”。

    邢太保冷笑了一声,摇摇头对杨易卜说道。

    “邢太保,你今天不是见识到了吗?我狂又怎么了,不服你来咬我啊”。

    杨易卜冷冷地瞟了一眼鼻孔朝天的邢太保说道。

    杨易卜的狂劲又上来了,他要激怒邢太保,只有把邢太保激怒了,自己才有逃走的可能。

    “小子,你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啊,又臭又硬,老夫咬你怕脏了老夫的嘴”。

    邢太保被杨易卜的话噎得一愣一愣的,他气不打一处来地说道。

    他邢太保走南闯北几十万年上百万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猖狂的元婴期修士。

    特别是自己突破进入到大乘期以后,无论哪一个元婴期修士见到自己不是毕恭毕敬的。

    可是他今天却是见到了什么是嚣张,一个元婴期对大乘期的嚣张。

    “邢太保,既然你怕脏了自己的嘴,你又为什么为老不尊,欺负我这个晚辈”。

    杨易卜的话语咄咄逼人,就好向他占了天大的理一样。

    “小子,老夫欺你怎么了,谁叫你修为不如老夫呢?借用你的话,欺你怎么了,不服你来咬我啊”。

    邢太保也是个蛮横不讲理的主,无理取闹的行家里手,他根本不怕丢脸。

    “老杂毛,你也太不要脸了,以大欺小你还理直气壮了”。

    杨易卜阴沉着脸,毫不客气地大骂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