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看,我用的是哪种领带打法?”

    闻言,沈繁枝下意识往自己两腿间探手,司岍狡猾地将领带结握在手心,不让沈繁枝有机会m0到。

    不过,就算她m0到,可能也不一定能猜到。

    “这世界上有这么多种领带结,我哪知道你打的哪一种?”沈繁枝苦恼地嘀咕,“HalfWindsorknot?”

    “不是哦,”司岍把领带结往沈繁枝HuAJ1n中一送,“再好好感受一下。”

    “唔!”

    幸好先前已经被扩张过,而且领带结本身不大,最厚的那处可能也不及司岍的X器粗大。但毕竟不是被ROuBanGcHa入,再光滑的布料也会刮蹭到沈繁枝娇nEnG无b的内壁。

    领带结前端的圈部早已被司岍cH0U小,只余短短一段,黑暗中T感被无限放大,领带结卡在x内,突兀地浸润包裹在沈繁枝的mIyE中,又晦涩地替司岍感受她的温暖与cHa0Sh。

    沈繁枝被那种难以言喻的酸爽感,弄得全身起J皮疙瘩。

    真的太奇怪了啊……

    “嗯、司岍,”她叫他,想讨饶却不继续说下去,只是叫他,“司岍!”

    颤动着的尾音彻底泄露了她的敏感。

    司岍将领带结扯出来一半,“吱吱,继续猜啊,游戏还没有结束呢!”

    沈繁枝咬了下唇,小声道:“PrinceAlbertknot?”

    司岍嗤笑,“那你为什么不先猜Fourinhandsknot?”

    亚伯特王子结其实就是加强版的四手结,司岍打了个最简单的结,不想为难沈繁枝,她却把他想得过于刁钻了,净猜些他在某些特定场合才用的打法。

    “因为里面……那个结有点大的,我感觉不出来,是小结的打法。”沈繁枝一本正经的,像是学术探讨一般分析了起来。

    殊不知,无心之话,落入某人耳中,就变了意味。

    “有点大?”司岍口气骤然变得凶狠,下手也就重了些,他把领结整个cH0U出来,再猛地塞进去,模拟x1nGjia0ei的频率,九浅一深地拉着领带逗弄沈繁枝,“就这样都让你觉得大?看来是我平时没喂饱你啊,吱吱。”

    “嗯、啊啊!”

    沈繁枝被他用领带c得神情迷离,咿咿呀呀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吱吱!”司岍的下身早已y得发痛,但是他仍在用一种变态的自制力压抑自己,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告诉我!现在是什么东西在c你?”

    “领、带。”

    “谁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