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蛋回头,看见沈焰,表情中带上了不耐烦。

    怎麽又是这个租客?

    江漓闻声,与牛蛋拉开一段距离後绕过他,疾步走向沈焰。

    看着喜欢的姑娘走向另一个男人,牛蛋心里极度不是滋味。

    细细密密的疼,跟针扎似的。

    他把枪口对准了沈焰:“我在跟江漓说话,有你什麽事啊?”

    今儿碰上了,新仇旧怨就一起算。

    沈焰瞥了江漓一眼:“你跟他有话要说?”

    他音量不大,却足以让牛蛋听得清楚,那自然熟稔的语调,彷佛是在跟家人闲话家常般。

    关系亲疏,一下就看出来了。

    江漓摇头。

    “既然没话说,那还站这里这麽久?”

    姑娘看了眼他手里拎着的袋子,问:“你要去哪里?”

    沈焰说:“前几天在网上给婆婆买的被套尺寸不对,我拿去换。”

    村口的超市有快递收发服务。

    牛蛋的眼神一直跟着江漓。

    沈焰扫了他一眼,不悦的拧起眉心。

    g嘛?

    上辈子没见过姑娘啊?

    “这位先生,”忍无可忍了,沈焰开口,“我想提醒你的是,如果再这麽不顾他人意愿用身T或语言行动进行冒犯或侮辱的话,阿漓是可以报警的。”

    牛蛋对他本就窝着一GU子气:“你taMadE以为自己是什麽人,少管闲事行不行?知道我谁吗?我是村长的儿子,你惹了我,信不信我让你在这个村里住不下去!”

    江漓站在沈焰身边,她的右手握成了拳头,攥得紧紧的。

    住不下去?

    我先让你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