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院里没见到赵妈妈和春桃,问起春儿、冬儿。春儿说那俩人晕过去了,已经让人抬下去歇着了。

    晕过去了也好,免得碍自己的眼,赵晼晼想。

    正是七八月份的天气,暑热未退。灰蓝的天空一轮圆月,周围缀着繁星,倒是极适合赏月。

    赵晼晼看着天上的繁星和圆月,不由得想起自己远在京城的爹娘,想着自己身殒,也不知爹娘如何伤心。如今自己变成这副模样,也不知道今生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

    想得多了便不由得有些烦躁,于是问婢nV可有酒。冬儿回说有桃花酿,不烈,倒是适合NN喝。

    两婢nV拿了一壶桃花酿出来,又拿了些佐酒的小食。赵晼晼晚饭吃得饱,对小食没兴趣,只一口口酌着桃花酿。

    这桃花酿酒如其名,清甜可口,一GU子浓郁的桃花香气。

    赵晼晼量浅,虽说这桃花酿不烈,但半壶下去,也不免脸儿红透,眼儿熏染。酒热上涌,赵晼晼觉得浑身热起来,腿心处竟隐隐Sh润,有些空虚和莫名的渴望。

    倒不是这桃花酿有cUIq1NG的功效,而是以前李氏给赵晼晼泡的药浴起了作用。还是闺阁nV儿时,这药浴T现不出作用。一旦经了男人,便夜夜cHa0热,渴望宠幸。

    赵晼晼躺在湘妃榻上,紧咬牙关不敢出声,抵挡着小腹里升起的一b0b0情cHa0。李氏把她一个金尊玉贵的千金nV儿变成荡妇YINwA,若寻得机会,定让她碎尸万段!

    忽然外面一阵扰攘,春儿、冬儿有些惊喜的声音响起:“NN,爷来了!”

    这厮不是差了人来说今晚不来了吗?赵晼晼还没回过神,便被搀扶起来给江起淮见礼。

    江起淮闻见一GU酒香,又见赵晼晼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伸手接过赵晼晼,斥退丫鬟,低头凑在赵晼晼耳边笑道:“你倒是会享受。”

    赵晼晼m0不透江起淮这句话的意思,只闻到一GU浓郁的脂粉香。这老流氓也不知从哪个nV人床上下来,怎么大晚上不歇着,倒来SaO扰自己?

    江起淮也不想大晚上的折腾,因着赵晼晼昨天晚上受了伤,便想让她养一养,于是去了另一处别院。

    也是刚收的美人,不仅人美,床上也知情识趣,不像赵晼晼跟个没见过世面的雏儿一样。见他喝酒,便主动跪到地上,解了K带替他含吮。小嘴儿技术也好,几次深喉,惹得江起淮放下酒杯就着那小嘴发泄了一次。

    情浓时候,江起淮抱着美人上了床,一剥开衣裳,江起淮傻眼了。两只r上缀着两颗紫黑的葡萄,胯间毛发浓密,花唇发黑。

    江起淮一阵膈应,这他妈是把哪个窑姐儿给他送来了?难怪这么会T1aN,也不知道T1aN过多少人!

    江起淮发了一通脾气,那美人似乎也是心虚,并不敢回嘴辩驳。

    怒气腾腾出了门,江起淮想起晚上的糟心事,又忆起昨晚赵晼晼的xia0huN身子,便直奔南城而来。

    搂着赵晼晼在榻上坐下,江起淮便忍不住hAnzHU他baiNENg的耳珠碾磨,火热的大掌伸进松散的兜儿,罩住两团r儿r0Ucu0挤捏。

    赵晼晼被他捏得浑身sU软,但那刺鼻的脂粉味实在太过熏人,让她不得不想起这老流氓刚刚做过的事。刚从别的nV人床上爬下来又来招惹她,也不嫌脏!

    赵晼晼使劲推搡着身后雄壮的身躯,江起淮一个没注意,竟让赵晼晼往前一扑趴在了地上。

    “你说你挣个什么劲儿?”江起淮伸手想将赵晼晼拉起来,谁知她一下拍开他的手,似委屈似恼恨地说:“爷从外面回来,一身的汗和土,也不去洗洗,臭S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