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失眠到大半夜,陈惜雯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她做了个梦,梦里余远恒在吻她,她被吻得昏天暗地,整个人都快热死了。

    第二天,前来输液的护士把针扎进了皮肤里,陈惜雯一下子惊醒。

    “你有些发烧,这是退烧药。”护士一边解释,一边将棉签扔进垃圾桶里:“今天就吃一些清淡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