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词滥调。”

    忽然,人群中一位身材高大的俊朗男子面无表情地说道,众人都是一愣。

    “大哥,你怎么···”

    身后跟着的瘦高男子拉了拉俊朗男子的衣袖:

    “嘿嘿,兄弟莫见怪,我大哥胡说而已,走吧。”

    说着,他拉着那俊朗男子就要离开。

    原来两人正是那进城打探消息的兄弟俩。

    却不知如何就来到了这女子诗会上。

    “你胡说什么,王景兄之词,意味甚浓,又岂是你一个粗人能懂的!”随从叫嚣道。

    “粗人都觉得是陈词滥调,何况雅人。”

    男子虽被揪着走出人群,嘴里却还是不依不饶。

    “慢着,既如此,你何不吟一首来听听?”随从一着急,伸出手去拉着他的胳膊。

    男子转过头来,凌厉的目光朝那随从看去,竟是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男子吓得一哆嗦,赶忙松开手来。

    “我不会写诗。”男子坦白道。

    “哈哈哈,如此也敢随意评判他人,真笑掉大牙。”

    “都说了,烂诗便是烂诗,即使我不评判,也是烂诗,别人只是不说破而已。”

    男子环顾四周人群,众人却都眼神躲闪,生怕被这人拉出来评判一番。

    那吟诗的男子脸上一阵清白,想要发作却苦于众目睽睽。

    “多谢王景世兄赠诗,诗者在于抒发胸臆,文字的优劣倒是其次,世兄勿要挂怀!”

    蔡琰赶忙打了个圆场。

    “哼,当真是什么粗人都进得诗会,蔡姑娘还须把把关才是。”王景讥讽道。

    华袍男子还想说两句,却被身后兄弟一拉,便与前来围观的周弦错身而过。

    看那身型体魄,倒是练家子,尤其是那眼神,有着一股杀伐果断的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