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脚步一顿,看见是孟二,便道:“侯爷叫我过去书房与他商议去书院的事情。”

    “书院?”

    “对。”容珩点点头,“书院一般逢五一休。”

    “所以表哥这是要搬去书院?”孟若虞又问。

    容珩看她情绪不是那么激烈,心里头有些不爽,但还是如实道:“等会回去收拾一些东西,后天就去书院。”

    孟若虞了然,“那么走之前可以让表哥给我画几幅首饰的图吗?我妆匣里面的首饰都过时了。”

    容珩下意识地拒绝,“我对首饰没什么研究。”

    这女人的东西他怎么会!

    “这样啊。”孟若虞有些遗憾,她侧身问一旁的青茶,“我们上次去珍宝阁遇到的那个画师不错,这回我们也去找他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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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说着她顿了顿,“对了,他叫什么名字?”

    容珩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

    “回姑娘的话,那位画师好像是叫清言。”

    容珩说不出来自己此时的心情,就像整个人被拉进油锅里来回煎,又难受又闷得慌。

    可是孟若虞压根没看他,直接离开了。

    等到下午的时候,容珩来到了雪院。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总是他的双脚不受控制。

    厢房里,孟若虞正在调着墨汁,桌案上放着一盆清水。

    “这不是砚之表哥吗?”孟若虞觉得稀奇,这可是他第一次主动来雪院。

    容珩轻咳一声,随意道:“我还以为你已经去了珍宝阁了。”

    “裴首辅刚刚传话过来,说我上次作的画不错,想要再求一幅。”孟若虞把画笔放在水池里洗了洗。

    不知为何,容珩听到裴首辅这三个字,心里膈应得慌。

    孟若虞没注意他的表情,她在作画的时候极其认真。

    在水中画画是丹拓大师独创的,丹拓大师学生众多,不过只有孟若虞得到了他的真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