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想知道秘密,又不想任由王景行摆布。沉默数息,他答应了。

    “本官发誓,说到做到,不然不得好死。”

    王景行笑了,他睁开眼睛,抬起头看向韩文。

    “你可否见过一尊铜刻篆纹三足小鼎?”

    好像在哪见过,韩文仔细回忆。

    想起来了,他从今在爹的书房里见过。后来就不见了,听说赏给了后进门的侧夫人。

    “这有什么关系?”

    王景行冷笑,“那鼎出自东周侯墓,后被晋国大师改造成香炉,开平五年随着晋国的贺礼送入大梁皇宫。开平十一年,先皇念德亲王勤奋好学,特意赐给德亲王。开平三十三年,于德亲王府消失。”

    韩文想到了什么,大脑轰地炸开,不敢置信。

    王景行冷笑,“你真以为你爹杀我,是为了六皇子?”

    韩文冷眼瞧王景行,“那你更该死。”

    “你比我长三岁,已过而立之年,该是家中栋梁之柱。可你爹什么都不跟你说,就连陷害我的事,也不与你商量。

    看来,你不是你爹最看重的。哈哈……咳咳咳……”

    韩文将办凉的烙铁,往王景行身上按。

    隔着湿漉漉的衣裳,烙铁伤不到王景行的皮肉。只是烙铁碰到了王景行的伤口,叫他疼得咳血。

    “开平三十一年到四十一年,我父掌管隆州、丰州以及南部三大城,经手之银钱,不知凡几。收入库房之宝物,堪比内库。

    我年幼随父入库房,不慎走了岔路,竟饶了三个时辰才被找到。勤王说库房空无一物,谁信啊!”

    “先皇得知这消息,可是气晕了过去,连先皇都不信,你说外人会信?”

    王景行盯着韩文说道:“堆积成山的财宝到哪去了?你爹可有分一两件给你?”

    韩文背身,大喊:“来人,掌嘴。”说着韩文大步流星走了。

    看着走了好些步才离去的韩文,王景行冷笑。

    …………

    饥饿,毒打,让王景行昏昏沉沉的,直到被一盆水泼醒。

    昏暗中,瞧见了一张人脸,一张熟悉的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