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谁来给我个解释?”

    两人都沉默不语。

    但袁宝儿可不是你不说话,我就作罢的性子。

    她靠着椅背,冷冰冰的盯着两人。

    “是不是觉得一天只歇四个时辰,很无所谓?”

    侍郎们还不吭气。

    “好,”袁宝儿笑了,“既然不肯说,那就做。”

    她指着身后五个高大,叠满公文的书架。

    “三天后,我要看到所有公文都归类,修裱妥当。”

    两位侍郎脸色登时变了。

    “大人,这些公文有些都放了几十年,早就腐朽不堪,已经没有修裱的价值。”

    “有没有价值,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袁宝儿道“但是我下了令,你就得执行。”

    “你要质疑,就等官阶比我高的那天。”

    她站起来,拂袖而去。

    此时两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袁宝儿这是气恼两人苛待工匠,还不肯认错,就给他们增加工作量,以牙还牙呢。

    两位侍郎苦笑的对视,认命的搬了自己的文房四宝过来,准备登记造册,将需要修裱的选出来。”

    至于修裱的事情,只要能在工部待满一个月的,就没有谁不会的。

    毕竟他们的上司就是全才,他们就算赶不上,起码的基本活计总得会。

    袁宝儿离开府衙,本想去找耗子,走到一半,她又改了主意。

    她转而过去寻左相。

    左相刚好在,请她进来喝茶。

    上好的云顶。

    这是左相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