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一时间不知道该用左脚迈进去呢,还是用右脚迈进去。

    究竟哪个脚迈进去不会被砍头?

    他急的冷汗直掉。

    “所以说这个白仙草……”陆知晚抬眸,了然于心。

    “等等,”呼兰玦一副啥也不懂的样子问道:“你们说话说一半,藏着掖着,是要考验我的好奇心吗?”

    “你没有资格好奇。”殷玄璃冷冷的斜了他一眼。

    门外的店小二沉思之后,决定还是不要进去了。

    这不是左脚先进去,还是右脚先进去的问题。

    他只想装作无事发生,保住自己的小命。

    屋内呼兰玦的恶狗咆哮,陆知晚置若未闻。

    她并不关心呼兰玦有多大一个好奇心,她已经猜到这个药草是殷玄璃偷偷放进去那瓶肾宝里的。

    究竟是怎么样瞒天过海,陆知晚一时间无法猜出来。

    殷玄璃非要坐在她身边,见到她身边没有人坐,愣是搬了一个椅子挤过来了。

    真不知道为什么缺乏安全感的人都会成为一个粘豆包?

    有事情在遇到喜欢的人,那就会变成糖豆包。

    又甜又粘,根本扯不开。

    “我之前的事情,我不想和外人说。”殷玄璃把玩着陆知晚垂下来的长发,冷着声音说道。

    这一声,吓得呼兰玦只想改口称殷玄璃为“新爹”。

    可是,良好的世家公子礼仪约束着呼兰玦。也约束着他作为一个成年人最后的体面。

    “虎符的事情你们都听说了吧?”殷玄璃淡淡一笑,像是遗世独立的雪莲花在山尖上悄然盛放。

    陆知晚一愣,她这才惊觉,殷玄璃也出落的颇具风姿。

    就在她的目光停留在殷玄璃脸上的时刻,呼兰玦已经一五一十的将他在背后的小动作抖了出来。

    跟抖豆子似的。

    殷玄璃问一句,呼兰玦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