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一个比一个狠啊

    如果说,当初在巴黎跟杨蕊发生了关系,那是一个男人对于那种事情的渴望与好奇,事后有过自责,也有过执念,要对杨蕊好,可是现实证明,禹寒做不到,因为他有婚约,即便是对杨蕊再好,也始终都是滥情。

    而跟竺依香发生关系,已经不再是渴望与好奇,而是绝大多数男人,在那种境遇之下都会毫不犹豫做的事情,一个女人明明知道你有老婆,还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地把身体奉献给你,除了傻逼之外,基本都会直接上。

    很多牲口们在实施犯罪的时候,可能也会为女孩想过,日了人家怎么办,以后怎么面对,然而欲望胜过理性,女人躺在你身下的时候,再多的道理也是扯淡,思绪混乱,日后再说,所谓的情话,都是临场发挥,所起到的都是助兴作用。

    烟诗诗,那是被逼无奈,也是命中注定。

    救她就要看她身子,看她身子就要以身相许,以身相许就要日她,除此之外,还能怎么办。

    而且,烟诗诗是个特殊,虽然活了六十多年,但她始终都是青春永驻,并非禹寒重口味,烟诗诗粉嫩的程度,甚至比杨蕊和秦雯杉都要更胜一筹,所以,那些卫道士就别再此抨击禹寒了,玄幻和仙侠世界,都是修炼几千万,几万年的老古董,如果非说重口味,那她们岂不是更加重口味。

    黎翠婷那天晚上,深情地表白,禹寒都无动于衷,不是他不想尝点荤腥,男人都想,但他在控制自己的欲望,且不说杨蕊,那是在跟秦雯杉之前发生的,在她之后,就有了竺依香和烟诗诗,禹寒已经出过两次轨了,人不能沒有自知之明,适可而止就行。

    出租车司机听到禹寒的几通电话,觉得这厮真是牛逼,扭头看他,起初觉得眼熟,貌似在哪里见过,仔细琢磨,我靠,这不是最近正在风口浪尖的禹寒吗。

    一个拉风而又帅气的男人。

    “你就是禹寒啊,哎呀,沒想到会在这种场合见到你。”司机大叔呵呵笑着说道。

    “你认识我。”禹寒问道。

    “他的美容院现在在上海可是相当地出名啊,我老婆整天都嚷嚷着要去做美容,就是太贵了,做一次三万,像我们这种底层的家庭,一月辛辛苦苦才赚几千块钱,哪能做的起啊。”司机大叔说道。

    禹寒笑了笑说道:“确实非常贵,我也知道,但要是不贵,怎么能惊动世界呢,我的目标是把仙颜露推广到全世界,赚那些有钱人的钱,等发展到一定规模,我会推出普通款的,针对普通大众群体,我做的是中医美容,这是我们祖宗留下來的巨大财富,自然要回馈我们中国人,但是反过來想想,中国也有好人和坏人,穷人和富人,做生意的,如果太过善念,穷人倒是领情,富人根本不鸟你,因为当今社会,那些泯灭良知的人太多了,都在压榨老百姓,撑了自己的腰包,坑了一群人。”

    司机大叔感慨道:“唉,说的太对了,就像我们开出租车的,油钱贵不说,天天还起早晚归的,经常遇到那些不讲道理的乘客,最无耻的就是那些坐霸王车的,有时候想想,能绕路就绕路,能坑一个是一个,好人不一定有好报,心眼黑的,一个比一个活得逍遥自在,这社会,沒法说。”

    禹寒笑了笑说道:“所以我三万块钱做一次美容,一点都不算贵,不坑她们坑谁呢。”

    司机大叔听后也哈哈笑了起來,然后问道:“前两天我看新闻,你那美容院死人了,咋回事儿啊。”

    禹寒说道:“看我生意好,就玩阴损的招数,警方正在调查,谁都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司机大叔赞同道:“是啊,那么多人做了都沒事,偏偏她做了就死了,美容院的药品沒事,有事的是个人本身,现在做生意的,一个比一个狠啊,什么招数都敢用,唉。”

    禹寒笑着说道:“感慨太多,就扯到治国方针了,老哥,换个话題。”

    司机大叔笑了笑,继续跟禹寒唠嗑

    陈云秋派人劫了货车,杀了司机,抢了药材,然后再把货车弄到山谷里,看似意外车祸,实则杀人掠货。

    将这些药材送到家,然后交给陈正仔细琢磨,三十多种药效完全不一的中药,组合起來,竟然能够炼制出仙颜露那种神药,陈正郁闷了,因为摆在他面前是一道难題。

    沒有配伍的方法,光是有配方,那是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