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儿昏着脑袋撑到了现在,刚打开屋子,奇怪的味道混着血腥味和特殊的香气,充斥在贞儿鼻间。

    屋内一片狼藉,红色的床帏被人拉下,掩盖住里面的场景。

    唯独露出一只充满吻痕,掌心结疤的玉臂。

    贞儿看的心脏一抽,呼吸困难,她只允许他碰她的手……

    他忍住心中的酸涩,闷声道:“热水放好了,姑娘和公子尽快洗浴,小心着凉。”

    他缓缓退出屋内,关门时响起一道宠溺的女声,“起来洗洗再睡。”

    男子哑着声,不耐烦道:“小爷我不去!”

    屋门关上,贞儿瘫软在地,昏了过去。

    床上,柠谛看着手腕上发烫的红绳,嘴角上扬。

    自从玉女心经发作,意外吃掉阡湫以后。

    柠谛开了荤,时不时就拉着阡湫不停运动,还特意去找老鸨要书,换着姿势来。

    阡湫深觉自己要被榨干,然后这女人就会狠心抛下自己,去找别的野男人。

    比如那个生病的贞儿,虽说他是因为柠谛生的病,柠谛看望他也没错。

    可他一个转头倒茶的功夫,对方就拉上那个女人的手了,她还不会拒绝!

    他虽然只能算是喜欢她,但是她也不能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他俩现在还没有分道扬镳,他不允许自己头上变色。

    阡湫被破了童子身,还掉到化神中期,他难得拉住没有发作的柠谛,一脸正经的跟她谈论,她修的什么功法。

    “你不是剑修吗?为什么学了灵修?别给我说你不知道你修的什么功法。”

    他又皱着眉,思索道:“你这倒是很像……像什么来着。”

    柠谛心里升起戒备,想着该如何糊弄过去。

    她很清楚,阡湫只是有点喜欢她,但是绝对到不了为她不要命,与世间为敌的地步。

    对方要是知道她修的是魔族功法,估计也会防备她。

    “……很像欢喜佛练错走火入魔的样子!”阡湫一拍手肯定道。

    柠谛放下心,好奇问道:“欢喜佛不是主修双修吗?为什么你还是……”

    阡湫红了耳尖,嘴硬道:“谁说修欢喜佛就必须要与人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