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放心,我不会给你父亲面子,我说过,只要你敢来第三场,我便会让你横尸当场!”张远口中说的虽然轻松,但整个人已经高度集中,凝神防备,蒙古人制造了长弓,拥有极其恐怖的射程和杀伤力,这也是他们征服世界的武器之一,容不得张远不小心。

    “死,你必须死!”俄日勒和克从小在别人的关注中长大,想要什么有什么,想杀人就杀人,除了哲别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对抗他,这让他养成了高傲的性格,受不了一点儿悔辱,张远的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张远不断挑战着他的忍耐度,继续说道:“口里说说,用你的行动证明吧!”

    “轰!!!!”

    箭镞猛的射出,如流星赶月,张远只感觉眼前一黑,本能的举起盾牌,箭镞轰的一下射在张远的盾牌上,张远只感觉自己被炮弹轰到了一般。

    还好隔着有点近,无法发挥出箭镞的全部威力,再玄铁箭并不是走锋利路线,才使得箭镞没有射穿。不过也射凹了一大块,那巨大的力道,更是差点把张远从黑锦绸身上震下来。

    那巨大的响声,同时也吓了观战的双方,这力道,若是射中心口,就算没有射穿,也足以把一个人震成内伤,短时间内失去战斗力了。

    事实上,张远依然承受不住,左手几乎全青肿了,骨头似乎也骨折了,一阵阵剧痛源源不断的传来,连抬起手来都极为费尽。

    黑锦绸也被这一箭的重击给硬生生的止住了冲势,张远看着俄日勒和克一拍雪狮子,轻易的从自己眼前溜走,心里说不沮丧是不可能的,但他久经战事,极为坚定,并没有因此而气馁,一面忍着左臂的疼痛,不断扭曲着肌肉,缓解左臂上的伤害,一面继续冲向俄日勒和克,并更加小心防备他的箭。

    这次,张远无论如何也不敢轻易在硬抗俄日勒和克的箭了,哪怕耽误时间,错过机会也在所不惜。

    面对张远的严防死守,俄日勒和克一下子失去了机会,游走着却找不到机会射杀张远。

    他同样也面临着与张远相同的问题,张远无奈黑锦绸追不上,他则无奈张远那如王八壳子一般,无从下手的铠甲。

    对决一下僵持了下来,双方你追我躲,黑锦绸开始有些力有不支,张远急在心里,但表面纹丝不乱,极力开动脑筋,想办法怎么逮住机会,只要让他靠近俄日勒和克,他便可以缠住对方,俄日勒和克便休想在逃走。

    俄日勒和克似乎也看到了胜利的希望,面目更加狰狞了,嚣张的大喊:“没有了坐骑,你就受死吧!”

    “有没有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试试?”张远嘴角泛起一丝桀骜不驯的冷笑。

    略作思绪,张远干脆直接跳下黑锦绸,看也不看俄日勒和克,从容不迫的从黑锦绸身上拿下中品青蛟弓背在背上,把箭囊别在腰间,长刀放在另一边,然后一拍黑锦绸,道:“走,去楚风那里去?”

    “噜噜~!”黑锦绸灵性的咕噜了一声,碎步跑出交战处。

    俄日勒和克看着,也没心思去揽他,换做其他时候,以他那恶劣的性格,说不定会当着张远的面射杀黑锦绸,狠狠的恶心一把张远,但现在他要小心翼翼的防备这个难缠的对手,那里有心思去玩这样的把戏。

    “来吧!”

    张远长枪指向俄日勒和克,战意更盛,杀意不减,让俄日勒和克都忍不住为这样的对手感到头疼。

    俄日勒和克猛喝一声:“自寻死路!”

    雪狮子围绕着张远,急速狂奔,张远岂容他那么轻易的对付自己,虽然背着一百多公斤的铠甲武器,身形却依旧灵活,速度可能没有在黑锦绸身上时快,但灵活度却大大的超过了黑锦绸身上时。

    俄日勒和克换了乌胎铁背犀把弓,试探的向张远射出一支特制轻箭,张远连盾牌都没有动用,脚步错位,便闪躲了开来。

    “去死吧!”